不跳。 霍让防备地看过去,“什么条件?你该不会想和做个黑心的二房东,把租金往上翻个成百上千倍吧?” “怎么会?我们可是兄弟。” 商郁笑,很是诚恳,“再说了,这才多少钱,不至于。” 嚯。 不愧是商家掌权的人。 上百上千万都不看在眼里。 不过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丝毫不显得装,反而理直气壮。 霍让一边暗自学习,一边问:“那你想干什么...... 夜深人静,商宅灯火渐熄。温颂抱着昭宁回到卧室,轻轻将她放进婴儿床。小家伙睡得香甜,脸颊鼓鼓的,右手腕上的凤凰胎记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像一枚古老而温柔的印记。 她坐在床边凝视良久,指尖轻抚女儿细嫩的脸颊,心中涌起前所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