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 她迟来的语言怎么都显得苍白,但千言万语,不过一句想念,从过去到现在,不曾过期。 “你记不记得我们除夕夜在中山站写的时间胶囊?我其实有” “等等!” 不等黎湾话落,李周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腾而下,两步走到书桌旁。 桌上的铁盒被轻轻揭开,不足拇指大小的透明玻璃瓶依偎在一起。 黎湾一眼识破了那个物件,惊讶得瞠目结舌,“你什么时候把它挖出来的?!” “要不怎么说是两口子呢?心有灵犀一点通。” 他慢慢从瓶子里抽出他自己的纸卷,短短粉色,是他们在除夕夜一起写下的永远。 这次来之前,他就在琢磨着到底要不要去把时间胶囊挖出来,毕竟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来这里,无从确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