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铁锈和机油的味道,但结构相对坚固。几盏昏暗的应急灯提供着唯一的光源,将人们脸上疲惫、恐惧和猜忌的表情照得阴晴不定。 凌风被随意地放在一个角落的旧毯子上,依旧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如纸,鼻下和嘴角残留着干涸的血迹。他手臂上的发光纹路己经黯淡下去,但依旧清晰可见,如同某种不祥的烙印。 林玥守在他身边,用湿布小心地擦拭他额头的冷汗,眼神充满了担忧和恐惧。她能感受到周围投来的那些冰冷、审视的目光。 牺牲了一名队员(代号“哑巴”,在最后撤离时被流弹击中),还有两人负伤。气氛沉重得如同凝固的铅块。没有人说话,只有伤员压抑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声。 最终,这死寂被土狼打破。他猛地将手中的空弹匣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指着昏迷的凌风,激动地低吼起来:“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