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太休息好,回去诸多事宜大约无暇应对,便差人收拾了间厢房出来住下。 于行宛也松口气,这两日来,她跟奚燃相处,胆子已经大了很多,可也就因此很依赖他。 初到此地,虽侍从轻易不来打扰。可陡然来到别人家里,若连熟悉的人也不在,心中难免紧张害怕。 两人又细语一番,约定每日相见互通有无。即使真的走不开,也一定要差人传信。 奚燃对于行宛说出个酒楼的名字,道那处为父亲赠予他的私产,离两人府邸都很近,在此会面最为安全。 但她担心的却不是这个。 于行宛看着奚燃,眉宇间满是愁绪,道:“我每日出门还好说,可你怎么出来呢?父母不许我无故出门。” 他却认真地说:“那是不叫你出门,我自有办法。” 话虽如此,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