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粼住所总不可能会被克扣苛待,怎地会灼肌至此,霞红至此? 心中纳闷着,却见话落后,祝见粼耳垂仍霞红着,甚至……红得发紫。 “表兄,你……无恙?” 水断栩见状,亦不可坐视不理,她并非虚情假意地问询,是真真担忧祝见粼会不会昏在此地。 如此,那可棘手多了,亦会暴露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之事。 届时,于二人名声皆是不利。 “我无碍,表妹勿要忧心。” 见祝见粼还能应声,水断栩渐渐放下心来。 “好。” 水断栩正为自己包扎着,先是扯下布条,此举属实疼煞人,她额角已有细细密密的汗珠,可臂上之痛楚仍在叫嚣着,似是与她不死不休。 不免痛呼出声,几番出声后,只见祝见粼忽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