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肿成酱猪蹄的左手,疼得龇牙咧嘴,偏要踮着脚往前凑,肿脸上每一颗雀斑都兴奋得直跳:“瞧瞧!张木头这破葫芦吐的烧火棍,配上孤的北斗鳞,简直比尚膳监的剔骨刀还利索!那腌??长虫的眼珠子,噗嗤一下,跟戳破鱼鳔鳔似的!”他拿没受伤的右手虚戳空气,仿佛自己才是挥剑斩妖的大英雄。 黑曜石壁上,那被金纹剑影刺穿的猩红蛇眼残痕正缓缓扭曲、消散,只余几点星屑般的微光,不甘地明灭几下,终归沉寂。 张仪骞却“噗”地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软泥般向后瘫倒。怀中黑葫“当啷”一声滚落在地,葫身上那道赤红盘蛇烙印黯淡得几乎看不清,只残留一丝灼人的余温。林晴儿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架住,触手只觉他身子滚烫如火炭,气息却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张木头!”林晴儿急吼,铜钱鞭都甩了,手忙脚乱去探他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