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这位姑娘只是空腹太久,气血两亏故而昏厥。俗话说便是饿昏了头。” 沈太医打开药箱,又有些迟疑道;“不过……” “不过什么?”宋怀景不受控地往前走了一步,“她身上可还有别的伤?” 沈太医摇头,“外伤内伤均无,也无打斗痕迹。只是她脉象浮滑,瞳散神涣,怕是服过些扰乱心神的药物。” 他思量半晌,缓缓道:“类似于曼陀罗,服用少量此药,能致人记忆混淆,产生谵妄。不过老夫瞧着这姑娘服用的并非是曼陀罗。” “沈太医,可能看得出是何药物,对症下药?”宋怀景追问道。 御医抬起两手,左右各自把脉,“老夫觉着这药非中原之物,更像是产自西南苗疆的‘忘忧散’,老夫曾随军去过西南,见过军中用此药审讯细作。这药性烈,却难持久,且毒性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