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怕那个小白脸误会。” 萧玉烟没有理会他的调侃,而是走近他用力一拍桌子,“你说我干嘛?为什么要对我哥说那种话?” “哪种话?哦……想起来了,那日我可是差点被裴子喻那厮一剑封喉,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萧玉烟听说了这事,受了不小的惊吓,连夜让暗卫送了封信给裴子喻言明是误会,“裴子喻误信了外面的风言风语担心我,但无论如何都不该在不明真相时对你挥剑相向,这事是我不好没有同他解释清楚,我代他向你道歉。可是,”她又将话头转向李佑,“做戏的方式千千万万,偏要挑让我哥伤心的话讲,这事是你不对。” 李佑毫不在意地把玩着茶杯,“谁说我在做戏,那日可都是肺腑之言。” 萧玉烟顿了顿,“我明白了,我哥他脾气不好,是不是你们先前在军营有些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