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背后却不觉生出一层冷汗:“辞缘。” 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她不知是否应该感到庆幸,他没走,依言候于厅堂。 但这并不能说明,她出去这段时间,他有未阳奉阴违,更不能敲定纵火,同他没有半点关系。 “师傅,花月阁的事儿如何了?”他笑盈盈踏着步子,靠近少女,好似对这一切都无所知。 卿如意抿了抿唇,压住纷乱思绪,杵在原地不动:“花月阁自有阿爹坐阵,不用担心。” 模棱两可的答案。 辞缘眸光微动,嘴角笑容压了压,怎么出去一趟,她整个人都变了般? 卿如意避开视线,对着仍于座上的致远欠身:“叔父,已是深夜,不若由我安排客房,拖到现在是卿府招待不周,还望叔父见谅。” 男人僵硬着喉咙,点头哑声道了句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