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呢?秦策整了整高定西装的袖扣,锐利的目光扫向萧野。作为自封的队长,他习惯掌控队伍每一个人的动向。 萧野正往嘴里灌着从餐厅顺来的红酒,闻言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老子又不是她的保姆。红发男人随意地用袖口擦了擦嘴角,那女人爱去哪去哪。 秦策的眉头皱得更紧,指节在扶手上敲击出不耐烦的节奏。他转头看向那个浑身纹身的壮汉和红衣红唇的唐染,壮汉只是耸了耸肩,继续摆弄着手中的消防斧。唐染则痴迷的盯着自己的指甲,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八点的钟声准时敲响,悠长的余音在剧院内回荡。帷幕缓缓拉开,露出精心布置的舞台。 一个穿着睡袍的少年赤足站在道具宴会厅前,暖金色的灯光从门缝中渗出,映照着他苍白的脚踝。香槟杯碰撞的清脆声响与放浪的笑声从门后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