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金燕将夹子狠狠地固定住。她拿起手机,对着清月被夹住乳头的身体和被涂抹污秽的脸,再一次拍摄。
“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贱货!”金燕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报复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抖。
清月被金燕彻底推入了污秽的深渊。脏白袜被粗暴地塞入她最私密的地方,那种汗臭、闷湿和异物的侵犯感,让她痛苦得几近窒息。
金燕的眼中充满了报复的狂热和变态的快意。她将另一只脚从黑色马丁靴中解放出来,赤脚站在清月的面前。
金燕抬起她那双赤裸的脚,将修长的脚趾,毫不留情地伸向清月被撑开的下体。
她的脚趾直接挤入了那已经被脏白袜填塞的空间,侵入到清月的身体内。
冰冷的脚趾和湿热的脏白袜在清月的体内交织,那是一种极度恶心与侵犯的双重羞辱。
“清月阿姨,喜欢我的脚吗?”金燕恶毒地低语,声音带着胜利者的狂妄:“我的脚会比我爸的东西更让你舒服!”
金燕用脚尖带着白袜,在清月的下体内来回碾压、搓动。
清月被固定在地上,双手被铐在身后,完全无法抵抗,只能承受这来自继女的、最肮脏的私密侵犯。
脚趾在她的体内探索、碾压,这种极度的屈辱和生理的刺激,让她全身剧烈地抽搐。
乳头上的夹子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反复拉扯,疼痛和恶心交织在一起,让她彻底失去了意识的边界。
最终,金燕用脚尖将那充满污秽的白袜,深深地、彻底地推进清月的最深处,然后满意地拔出自己的脚。
清月如同死尸般躺在地上,全身瘫软,下体被脏白袜填满,脸上涂着小丑般的口红,身上布满了伤痕。
她已经彻底被玩坏,成为了金燕复仇快感的容器。
清月已经彻底被摧毁。
她的下体被污秽的脏白袜塞满,身体的疼痛和灵魂的羞辱让她像一滩破碎的残骸,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艳姐看着这完美的、彻底的沦陷,眼中闪过一丝满足。
她知道,清月已经不再是那个高贵的继室或大学教师,而是一个被她和金燕联手塑造的、最卑贱的奴隶。
金燕欣赏完了自己的“作品”,赤脚走开,狂躁的兴奋让她气喘吁吁。
艳姐接过了最终审判的权力。她没有穿鞋,赤裸的双脚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冷,踩着清月散乱的发丝,将她无助的头颅固定在地面上。
艳姐缓缓地、带着一种缓慢而残忍的仪式感,在清月的脸上蹲下、坐了下去。
她的私密之处,带着长期职业生涯所沉淀的、浓郁而私密的气味,彻底覆盖了清月被口红污损的脸颊。
清月被强迫用脸颊和口鼻,去承接这带着侵犯性的重压。
“张嘴。”艳姐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沙哑和绝对的命令,像一把冰冷的刀片,刺入清月的大脑。
清月赤裸的身体被丝绸绳索捆缚在地上,项圈下的脖颈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艳姐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粗暴地将自己的私密之处,带着一股野蛮而沉重的力量,紧紧贴在了清月的嘴唇和鼻子上,不留一丝缝隙。
清月猛烈地挣扎,想从这潮湿、厚重的肉体压迫下,寻求一丝微弱的氧气,但被私密处的肉体和艳姐下沉的重量彻底堵死。
她只能发出被压抑的、绝望的呜咽,喉咙里充满窒息的恐慌。
“伸出你的舌头,贱货。”艳姐带着一种极致的侮辱性,低沉而冷酷地命令道:“你不是高贵的大学老师吗?现在,服侍我!服侍我这个低贱妓女的,被无数男人用过的骚穴!”
清月全身的肌肉在剧烈痉挛,生理的极限和精神的羞辱让她濒临崩溃。
在窒息的威胁和绝对的命令下,那属于教授的理智彻底崩塌。
她像被抽去了脊椎般瘫软,屈辱地、颤抖着,伸出了舌头。
清月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带着抗拒的颤栗,触碰到了那湿热而厚重的私密肉体。
那肉体带着长期被侵犯和职业生涯所沉淀的浓郁而陌生的气味,混合着体液、汗水和一种带着烟草气息的污浊,瞬间充斥了清月的口腔。
巨大的恶心感让她几欲呕吐,但艳姐的重压让她连干呕都做不到,那肮脏的气味只能被强迫吸入肺腑。
“深一点,贱货。”艳姐的声音沙哑而冷酷,带着一种施虐者特有的、病态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