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艳姐换了一把低温蜡烛。
烛火摇曳,带着一种诡异的浪漫。
她将熔点较低的蜡油,缓慢地、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清月那被打得红肿的乳房和敏感的腹股沟上。
瞬间的灼烧感带着强烈的刺激和惊吓。清月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肌肤接触蜡油的嘶嘶声清晰可闻,那是一种带着痛楚的极致颤栗。
乳房和腹股沟的敏感部位,在冰冷的皮革束缚和滚烫的蜡油灼烧的双重刺激下,彻底沦陷。
艳姐似乎对外部的折磨感到厌倦,她从工具箱中拿出了一个冰冷的扩张器。
“现在,我们要让你的内里也学会顺从。”艳姐低语,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诱惑。
她命令清月保持高抬臀部的屈辱姿势,这使得清月的肛门完全暴露在她的面前。
她开始毫不留情地、充满恶意地对清月的肛门进行侵入和扩张。
冰冷的扩张器带着一种侵犯的力度,硬生生地在清月的身体内开拓着一条通道。
清月的身体在X架上猛烈挣扎,但无济于事。
高抬臀部的屈辱姿势,不仅加剧了身体的不适和疼痛,更强化了她作为被玩弄的物品的感觉。
她的内在和外在,都在此刻被彻底征服和标记。
肛门的刺痛和被侵入的羞耻,让清月的眼泪再次泉涌,沿着被眼罩遮住的脸颊无声地流淌。
清月被固定在X架上,扩张器冰冷地侵入她的私密之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她的视觉、听觉、语言都被剥夺,只剩下身体被拉扯、鞭打、灼烧和侵犯的极度感知。
她的身体在X架上痉挛着、抽搐着,绷紧的肌肉将X架的皮带勒得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清月的喉咙里发出被口塞压抑的、低沉的野兽般的呜咽。
理智在高潮的冲击下彻底瓦解,耻辱感被生理的巨浪淹没。
在侵犯、痛苦和快感的极致叠加下,清月无力地泄洪。
一股温热的液体,带着羞耻的腥味,无法控制地从她体内涌出,浸湿了胯下的皮革,沿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滩污秽。
失禁。这彻底击垮了清月最后一点作为人的尊严。她全身软弱无力,像一团烂泥挂在X架上,泪水、汗水、污秽混在一起,彻底沉沦。
“看!真脏!”金燕猖狂地大笑,拍下了清月失禁的瞬间,那笑声在清月的耳塞缝隙中,如同鬼魅般刺耳。
艳姐满意地看着清月彻底崩溃的姿态,她知道,精神的奴役已经完成。
她拔出扩张器,将浑身污秽的清月解了下来,任由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上。
“现在轮到我玩她那张高贵的脸了。”金燕舔了舔嘴唇,眼中的怨毒和兴奋几乎要溢出来。
她命令清月跪好,头向上仰。清月已经麻木到没有任何反应,只能机械地服从。
金燕蹲下身,手中拿着一管最艳俗的口红,正是清月先前为了伪装“猎物”
所涂的那支。
她没有将口红涂在清月的嘴唇上,而是极其恶毒、带着报复快感地,将口红粗暴地、带着污蔑的恶意,涂抹在了清月那被打肿、又沾染了泪水的脸颊上。
口红的艳红色在清月惨白而污秽的脸上,留下了粗俗而醒目的痕迹,像小丑的妆容,彻底撕毁了她高贵而温婉的伪装。
“清月阿姨,你偷了我妈的位置,你偷了我的家,”金燕的声音带着尖锐的哭腔和怨恨,她用口红在清月的脸上画出了一个粗陋而扭曲的心形,“现在,我要让你知道,你只配当个最烂的玩具!”
她从工具箱里翻出一个小型夹子,夹子上带着锋利的细齿。
金燕带着一种私密的、占有的恶意,将夹子精准地夹在了清月那被蜡油灼烧过的、最是娇嫩的乳头上。
“啪!”夹子毫不留情地合拢,细齿刺入,剧烈的疼痛让清月全身再次猛烈抽搐。
“这个,是你偷我爸的惩罚!”
金燕将夹子来回拉扯,乳头被夹子带动,清月的喉咙里发出被口塞堵住的绝望的“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