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温澈的衣物。
而江从闻已经埋首进去。
他在闻。
*
温澈还是对那只美妙的烧鸡念念不忘。
所以他今天起了个大早,准备自己来学着江从闻烤一只,正好也能验证一下那把名剑之迷。
只是刚过来没多久,野鸡也没看见个人影,就见沈如玉远远走过来。
他咳了一声站起来,刚想该怎么和沈如玉解释他一大早来这里,沈如玉却直接拽着他的袖子疾步离开。
“怎么了这是?”温澈一脸懵,还是跟着走了。
沈如玉头也不回,“江从闻有事找你,很急。”
这是又哥俩好了?
温澈心里的担子倒是放松了些,他不求他俩回到之前那样,只要不再敌对就好。
不过现在看来俩人似乎感情又好了许多,温澈满意地看着沈如玉匆忙的背影,心想他现在为了江从闻一句话就能焦急成这样,看来是完全不用他担心了。
到了地方,沈如玉站定,似乎是吐了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门。
温澈这时才看到了他的侧脸,阴沉的可怕,宛如结了一层层厚重的寒霜……事情可能没他想的那样简单。
他跟着沈如玉走了进去。
床榻上有人,但没有声音。
他平躺着,脸上贴着一层青色的布料,层层峦峦地叠在他的脸上,脖颈,还有胸口,脸上的布料被双手抵着,隐约能看见面部轮廓,力道很大,他张开唇,似乎是快要窒息。
他应该是有自主行动能力的,但即使这样,他的手还是没有松开过,呼吸愈发急促。
紧接着,脸上的面料被人扯开,露出湿漉漉的一张脸,眼角还带着春潮,他没反应过来似的,呆愣地看着眼前脸色阴沉的沈如玉。
他脸色一白,僵硬的转头,看到了他身后的温澈。江从闻立马惊醒了似的,被吓的哆哆嗦嗦地抵在墙角上,话都说不出来。
沈如玉把他拽下了床,膝盖跪地,扑通一声,江从闻转头看向床上的衣物,唇张了又张。
“解释。”沈如玉冷声说。
江从闻手抖脚也抖。他解释不清,也只能否认。
“我不是故意的。”
这话在场的三个人都没信。
包括温澈。
江从闻抬头看他,也发现了什么,他脸色一白,颤声说:“我今早是去找你的,你不在,我不知道我怎么会鬼使神差做出这种事,温澈你原谅我好不好?”
温澈还没说话,沈如玉看不下去了。
他利落地绑住了江从闻,转头对着温澈说:“把他赶出去吧……你上次不制止他,他这次就敢做这种事情,那下次呢!”声音愈来愈大,语气越来越激烈,旋即,沈如玉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低下头,尽量平静道:“你在养大他的胃口。”
他在陈述事实。
温澈沉默了下来。
沈如玉视线落在江从闻身上,话却是对着温澈:“……你又打算不了了之吗?”
沈如玉还是没看温澈,他闭上了眼。“如果我没看到他出来,甚至如果我们再来晚一刻钟,你知道他会拿着你的衣服做什么吗?”
他摇摇头,“你想不到的。太恶心了。”
温澈皱起了眉。
他之前能纵容江从闻,不过是出于一种事不关己的状态,反正那些东西都不是他的,他只是想完成任务,看看风景后便离开这个世界,他不想伤害这里的每个人,无论是沈如玉还是江从闻。
但江从闻的胃口确实被喂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