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是我的宠物了吗?
她语气轻柔得像亲吻,却是将毒铲进他灵魂里的那一瞬。
这句话不是问题,而是语言的项圈。
晓樈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肩膀抖了两下,像是语言在他喉咙里疯狂转动、冲撞、流血,却找不到正确出口。
……不……
声音小得近乎无声,却顽强地撑了出来。
我……我不是宠物……
奎茵没动。
只是笑得更深了,眼尾牵起如刀口裂开的柔光。她往前挪了一点,膝盖推过他手肘旁,让两人距离压到无法再远的边界。
她弯腰,低下头,嘴唇几乎贴在他耳廓上。
不是?可你身体里的东西,全都舔过了、咬过了、含过了呢~
你连自己怕的、连你最羞耻的,都让我拿去舔得湿湿的,再塞回你里面……这样的东西……不是宠物,那是什么啊?
她舌头像猫舔似的,轻轻扫过他耳壳边缘一圈,语气黏腻得像糖醋中毒。
还是不肯承认喔?是不是要我再帮你记得一下~你舔不干净的,我可以帮你补一点喔。
晓樈低低喘息了一声,不是快感,而是认知被剥裂的闷声呻吟。
他抬起头,金瞳抖着,带着残存的本我碎屑,咬牙断断续续地说:
我……我只是……你玩坏的东西……
你想叫我什么……我……就变成那个……
不是宠物……只是……你用过的……你还记得的……
奎茵笑了,笑得像刚完成一次解剖实验的医生,手套沾血却精确无比。
她轻轻将他脸往自己膝盖旁压下,让他贴着地、贴着她腿,像一只正在主人的阴影下喘息的小兽。
好乖~
你是什么我就变什么这句话,她听进去了,像是主人听见一只野兽终于愿意叫一声的那种喜悦。
然后,她指尖在他后颈轻轻画了一圈,像是在确认——项圈的痕迹是否已经刻进肉里。
空气黏稠得像熬浓的糖水,月蚀之下的舞台湿润而发黏,连雾气都带着断裂皮肤与血的气味。
晓樈蜷缩在你的膝侧,浓烈羞耻和恐惧残留在皮肤下层,一层一层渗进骨缝。
他的呼吸,像被丢进水里的狮子娃娃,勉强鼓起腮帮,却发不出声。
每一下颤抖都从脊髓开始颤栗,带着未收敛的怕在体内乱窜,仿佛随时会从指尖溢出又被你舔尽。
你,奎茵,兴奋得像扑向发条的猎犬。
没有高高在上,没有宣示,只是一种压抑不住的、渴望拥有与破坏混杂的亲暱——你俯下身,湿热的气息穿过晓樈沾着血的发梢,手指一路探过他后颈的缝线与耳后新生的伤疤。
小宠物,你低声,语调像跟伙伴共谋坏事的窃语,尖锐的笑意隐约在舌根打转,来,做身体健康检查啰——让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又坏掉了。
你的膝盖顶住他单薄的肋骨,身体压得更近,双手像解剖台上最温柔又无情的医师,直接抚过他胸口未闭合的缝线,掌心压下去时,明显感受到那团被你咬碎的怕还在跳动,似乎想逃、却又渴望被你再尝一次。
晓樈全身绷紧,不敢挣扎——他甚至有点期待你的检查,哪怕伴随羞耻与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