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在萝沉默了。
两人大眼对大眼,都挺大的。
“行…吧…”她说。
宁宿眼睛猛地亮起光芒,牵着江在萝的手,“去没人的地方。”
“——你病的不轻啊!”
“以后骂我也小点声,别被听见。”宁宿比了个嘘。
花丛后低矮的小木屋后。
江在萝还没站稳,他忽的挤了过来,于是她随着他的力道整个被按在了木屋的墙壁上,听见他说:“这里没监控。”
江在萝受不了了,抬手要给他一耳光。
手腕被重新攥住抵在自己的耳畔,他遮蔽住了身后的太阳,五官轮廓由此被光线笼住模糊,压下来的身体急切又克制。
先抵达的是他的鼻梁,他留恋一般的用鼻尖蹭了蹭江在萝的鼻梁。
“宁宿,你是不是脑子——”
话没骂完,嘴巴被两根手指捏住。
下一秒,“唔。”被封唇了。
他太高了,江在萝完全够不到他,小腿发僵发麻,可身后退无可退。他不光亲吻她,还愈发贴近。
并不是多么深的吻,他该是没有接过吻,还不太懂得舌吻,却本能的想要吮xi她的气息,微涩潮湿的舌尖刮过她的唇瓣,不轻不重的按压她的嘴角。
酥麻麻的滋味盘旋而上。
他也太奇怪了,竟然用嘴巴完全包住了她的嘴唇,一副想吃掉她的架势。
莫名的,江在萝想起宁宿刚才形容她的长相全是水果。
难道,也是想吃掉的意思?
但是,再嘬她就要干了。
江在萝推搡他。
宁宿有些入了迷,被推开稍许回过神,“才亲了一秒钟。”
“我看出你真的想盖个章了。”掏出手机照了照脸,江在萝瞪他一眼,“哪有印章正好上下唇瓣一边一半的?”
“都红了,你属狗吗?!”
宁宿:“属羊。”
重新检查一下妆容,刚才没看清现在看清了,“我的粉底液!”江在萝彻底爆炸。
嘴巴一圈的粉底液被吃干净了。
宁宿勉为其难,“那剩下的我可以帮你都吃掉。”
“?”
“怎么不毒死你。”
“怎么又骂我。”宁宿问。
“自己反省。”江在萝推开他近在咫尺的胸膛,她发现自己的好脾气在宁宿面前荡然无存。
钱属实该收,那都是精神损失费。
宁宿老实巴交,给人发了消息,没过两分钟就有人猫着腰找到这个地方,‘蛐蛐蛐~’的发声提醒他来了,随后塞过来一个化妆包。
江在萝盯着那保镖的姿态,一
头问号。
宁家的确实狗眼看人低,所以走路都要弯着腰,跟做贼似的。
补了妆离开,江在萝下意识也猫腰走了两步。
不对啊,她又不狗眼看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