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远一些的地方都有轿子代劳,运动量大大减少。
不过这么做的弊端也很明显,比如……的时候,就感到力不从心。
澜哥还咬过他,抱怨说以前起码能有一个时辰,现在半个时辰就累了想睡觉。
明慕越想心思越歪,脸上晕染了一层柔软的粉色,慢慢地开口:“……好吧,你说得对。”
“是陛下深明大义,从谏如流。”任君澜说着,眼神却不自觉地盯着明慕染着飞霞的脸颊——
不知道小囝此时想到了什么?
“太傅说从明日开始,你、你……”
既然要早起,晚上就要收敛一些,或者单纯盖着被子睡觉。
从现在的姿势,明慕倒是能居高临下地看着恋人,语气颐气指使:“梓潼晚上要老实一些,知道了吗?”
梓潼是帝王对皇后的称呼。
任君澜心中更显愉悦,道:“梓潼不知,请陛下明示。”
“你——”
明慕左右看看,这处是休息的偏殿,没有宫侍。
或者说,每次他与澜哥相处的时候,所有宫侍都会自动退下。
“青天白日的,还叫我说明白不成?”明慕压低了声音,去捏任君澜的脸,“自然是叫你夜晚收敛,不要、不要……”
后面的话实在说不出来。
真奇怪,他前世又不是古代,这么内敛,怎么有些时候,还比不上澜哥这样纯正的古代人。
“哦,臣懂了。”
任君澜故作明了,唉声叹气:“既然是陛下的命令,臣自然不敢不从。”
明慕狐疑地看着他,对这句话充满了十二万分的怀疑。
“暂且信你!”
他说完这句话,就想从任君澜身上下来,去做正事。
第一下却没能动弹。
低头一看,人家的手牢牢握住了自己的腰。
任君澜甚至还感慨:“冬日陛下难得多吃了一些,腰还是这么细细的一把。”
明慕有点想后退,刚刚还没察觉,现在一看,如今的姿势很不妙啊——
好像要发生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
“……先放手,我还有正事。”
明慕尽量保持着冷静,语气中难免透出一丝慌张。
任君澜置若罔闻。
“澜哥——”
他拉长了声音,甜丝丝的,撒娇的意味倒是明显:“现在、现在……”
任君澜继续当自己没听见,仿佛聋了。
怎么这套也不管用?
说什么啊!死脑子,赶紧动一动!
明慕心里都要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