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
上官悦璃雪的声音突然化作一声婉转娇吟。
那声音酥媚入骨,听得厅中几位年长者都不禁腰杆一挺,恍若重回少年时。
这一声直接就把大厅内众人都听傻了。
一众女子都是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在座的男子那可就遭老罪了,没一个不抬头四望的。
“这……”
“咕咚~”
场面一度寂静和尴尬。
别人还好,可真正受罪的毋庸置疑是菱公主。
这就像是装满水的杯子,水面早已经到了张力极限。
此时忽得又滴入一滴水,打破了表面张力效应的极限,让水如涓涓细流般纷纷满溢而出。
彼时雅间内。
“嗯哼~”
上官悦璃雪声音酥软入骨,想克制自己又控制不住。
江离的唇正游移至她身后那片敏感到极致的肌肤,舌尖若有似无地扫过耳垂。
这让得她不禁浑身一颤,葱白的指尖猛地攥紧榻上锦缎,在绯红绸面上抓出几道旖旎的褶皱。
“嘘——”
“外头可都是人。”
江离的呼吸灼热地渗进她耳蜗,说语时犬齿轻轻叼住她玉坠般的耳垂,惹得怀中人儿又是一阵战栗。
他低笑着将手探入松散的衣襟,掌心贴着她腰间凝脂缓缓摩挲。
“方才不是还说要守礼?嗯
上官悦璃雪羞得偏过头去,却将修长的粉颈全然暴露在男子唇下。
烛火透过茜纱帐子,为她肌肤镀上一层诱人光晕。
江离没有过多话语,突然含住她颈侧跳动的血脉,吮出一朵艳丽的红梅。
“啊嗯……”
这声嘤息刚溢出唇瓣,上官悦璃雪就惊慌地咬住自己的指节。
那声音娇媚得连她自己都心惊,像浸了蜜的丝线般缠绵悱恻。
窗外恰有夜风掠过,沙沙声掩住了她喉间又一声鸣咽。
江离眸色骤暗,缓缓托着她的腰肢往榻上一放。
散开的青丝如泼墨般在枕上铺展,间金步摇‘叮当’撞在床柱上。
他俯身时腰间玉佩穗子垂落,在她裸露的锁骨处来回轻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