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外面看进来多羞人呀。”
“他们那个敢看,两只眼睛我挖一只。”
“我还是觉得不习惯嘛,阮爷。”
阮启川嘿嘿笑,道:“好,这头一夜我便依你的,我熄灯。”
“卟”的一声传来,正屋室里面果然黑了下来脱衣挑逗,男的……
“哈……”
便在这复杂的声音里,突然一声尖叱“你!”
“嘿!果然有目的。”
吼声是阮启川的,他紧拉着大吼:“拿人!”
立刻,院子里传来厉叱声,三个汉子已围上西厢房。
西厢房住着老太太,三个男子往里面冲,正屋里也干上了,只不过不是男女之间的战争,而是玩刀的搏杀。
月儿黑暗中突出刀,她的刀子往阮启川的肚皮上捕,只可惜她不知道阮启川穿了牛皮甲,要害地方都护住了。
阮启川一掌拍落月儿的刀,黑暗中摸着裤子就穿上了身。
月儿也拿衣衫躲在另一边穿,她忿怒地道:“姓阮的,你原来穿着皮甲靠,我应该抹你脖子的。”
阮启川嘿嘿冷笑道:“你没有机会,贱人,老夫早就看出你们来路了,那老太婆看上去年纪六十多,一双手却又嫩得很,嘿……是不是段玉派你们来的?”
他曾经把元宝放在老太婆的手上,他便知道这对母女二人有问题了。
忽然,院子里传来怪吼:“围紧了,狠宰!”
另一声音道:“娘的老皮,也不打听爷们是干啥子的,也敢混来撒野。”
院子里传来一阵刺耳的金铁撞击,却是那老太太竟然冲不到正屋这边来。
原来阮启川这三个打杂的均是三船帮有份量的人物,虽然比不过“铁浆震三江”白家兄弟那么高明,却也算得是二流的人物。
老太太连冲三次未冲过,正屋里右面的窗子“卟通”一声大震,一圈人影跌出来。
“咚”是月儿的身子,她发出一声“哟”仰面喷出一口鲜血。
随之,阮启川跟出来了。
姓阮的吃吃冷笑,他站在月儿身边不出手。
他不必再出手了,因为月儿的身子正萎缩着往地上倒去,那模样真凄惨。
只不过当她快要头着地的时候,猛古丁拔空弹起,月儿的双掌连环拍,有七掌打在那矮汉的身上。
月儿厉声叫:“快走!”
“杀!”是管事的怒叱。
“啊!”
月儿又挨了一刀,但她却反身抱住另一大汉,老太大真刁钻,尖刀扫杀吃惊地阮启川。
阮启川身子往左偏,老太太已经上了房,她逃了。
阮启川知道追杀不及,他走向月儿。
老太太上了房,转眼之间不见了!
月儿中了刀又了一掌,她仍然拼命!
好怪对那老太太忠心,但看起来她是在行孝道,因为老太太是她娘!
月儿早就没有娘了,那老太太……
她见阮启川向她走来,立刻尖叱一声把抱紧的大汉往阮启川的身上推动去,她立刻拼着最后一口气以弹,她往老太太去的反方向弹!
老太太往西,她往东逃!
月儿往东逃是为了要追兵来追她,她要以自己的命把敌人引来,以便老太太能安然地逃走!
阮启川拨开大汉的身子,跃身去追月儿,只不过他刚站上墙头,忽然闻得另一方向传来大笑声,那笑声当然出自老太太的口中,只不过此刻闻之却又是年轻女子的声音,很细致,也似银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