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想不通那个温砚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非要和他结婚。
护士敲了敲门,“蔺先生,医生要和你说一下病人的情况。”
蔺向毅走了。
蔺川鹜自己一个人坐在病房里,守着床上的女人。
从很小就被丢下,长大后,没在一起生活多久,便受了刺激。
蔺川鹜盯着她苍白的脸,他其实对她很陌生。
翁玉竹慢慢睁开眼睛,眼睛机械地转动了一下后,落在蔺川鹜的脸上。
这次没有欣喜地叫他川意。
神情很冷漠,毫无血色的唇瓣紧闭着。
蔺川鹜问她,“终于认清我不是你大儿子了?”
翁玉竹脸更加苍白了。
“出去。”
蔺川鹜又问,“我不是你亲生的吗?”
翁玉竹颤抖起来。
“我猜,你现在在想,死的人为什么不是我?”蔺川鹜道。
“滚,你给我滚。”
蔺向毅慌忙进来,“你干什么刺激你妈!”
蔺川鹜起身出去。
他站在门外,听着翁玉竹撕心痛哭,“川意!我的川意!”
“为什么死的是川意!”
蔺川鹜面无表情地离开。
开车疾驰在夜里,到家后,佣人出来迎接。
蔺川鹜没理会,去洗了个澡,回到房间。
因为温砚长时间的居住,房间里每个人角落都浸上了雪兰的气味。
一进来,蔺川鹜的头疼就缓解了很多。
他坐在床边,盯着睡着温砚。
睡着的温砚很安静,很柔和,像一块暖绒绒的玉,蔺川鹜滚了滚喉结,躺上去,然后把一整个人抱在怀里。
抵住他的额头,轻轻地嘬亲他的唇瓣。
亲了一会儿,温砚便主动朝他张开唇,蔺川鹜眸色微微发暗……
接着,蔺川鹜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叫他。
叫了两声,温砚都没醒。
“我叫你了,你没听见。”
蔺川鹜咬温砚慢慢潮红的脸颊,眸光阴郁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