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什么有良心的人,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出现在温砚身边,”蔺川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笑起来,盯着他的双腿。
虽然是笑着,可比面无表情还骇人,傅沅渗出冷汗,双腿有被已经打断的幻痛。
烟头落在自己眼前,傅沅眼睛微微发红。
“我猜,温砚和你结婚,是因为钱,你给了温砚多少钱,我还给你,然后你和他离婚。”
蔺川鹜仿佛没听到,继续往前走。
傅沅忽然笑起来,“其实想想,蔺总也挺可怜的,看你这吃醋的样子,应该是真心爱上温砚吧。”
“可是温砚并不爱你。”
“你自己看不出来吗?他只是怕你,不是爱你,但凡当时他能找别人借来钱,他就不会去找你。”
“以及,我们猜猜看,如果温砚存够了还你的钱,他会不会和你离婚?”
*
车子疾驰,蔺川鹜听着手机里面邱毅的汇报。
“傅沅是在船上自杀船员的弟弟,因为死去的船员,温时钏和傅沅才认识的,温时钏照顾过傅沅一段时间,后来他去哪里了,我们没查出来,傅沅本人应该也不知道。”
“傅沅应该是去见了温时钏父亲,才猜到你和温先生结婚的前因后果。”
“嗯。”蔺川鹜挂了电话,面无表情地朝车窗外看。
回了酒店,先去清洗干净,躺在床上,把背对他的温砚翻过来。
不等他,睡着了。
还睡那么香。
蔺川鹜捏他鼓鼓的心口。
旗袍还穿在身上,衬得脸庞雪白。
长睫垂落,两颊晕红,安静又温顺,一副任由他摆弄的样子。
蔺川鹜滚了滚喉结,眸色晦暗。
从在酒店里见到他那一刻就认定了,他只能是自己的人,即算不因为那七百万,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和他结婚。
他必须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蔺川鹜抵住温砚的额头。
一开始想的是,没有感情也没有关系,得到人就好了。
可是现在又不知足。
又想到他生殖腔里,又想他爱自己。
最爱自己。
可是在温砚心里,似乎谁都比自己重要。
蔺川鹜眸色暗了暗。
扣进去。
然后捏他的淡红色,柔软的唇瓣,吮他的舌和腔肉。
总是对他说不可以,可又很诚实,被他一亲就软了,主动喂给舌头让他吃。
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时,就是为他而生的,没有一丝缝隙地卡住他,如果不是忍耐习惯了,大概马上就会喂给他想吃的……
第一次便应该让他怀孕的……
蔺川鹜眼眸越发晦涩,跪立起来。
而温砚轻轻蹙起眉头,脸颊的红晕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