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
没从文字里表露出任何感情。
“蔺总,该进去了。”邱毅提着灯往深处照。
蔺川鹜关掉手机。
估摸着自己再不回去,他和温砚的婚姻也要破裂了。
*
又过了两周,生活环境更加艰苦了,蔺川鹜胡子很久没剃,每天只能跑到很远的地方去打水,然后洗澡。
每天都累极了,可越是累,他对温砚的瘾越是大,把温砚的内裤捂在鼻子上,上下动着。
内裤本来染着温砚的香味,被他嗅没了,也磨破了。
好不容易捱到快回去,又出了一点问题,还要往后推迟两周。
工人们来的时候精神抖擞,现在一个一个都快成野人了。
蔺川鹜为了稳住大家,开始不常在办公室待着,和他们一起作业。
只是没想到,在办公室监测的人出了一点纰漏,把爆破的位置偏移了一点,等工人把药包放好后,原本该朝前方倒塌的山岩,朝他们的方向倒塌过来。
蔺川鹜一惊,赶紧让人逃。
幸好大家都演练过这种事故,一个比一个机警。
然而快跑出去的时候,一个石头从山壁滚落,眼看着要砸住一个工人,但工人根本没注意。
蔺川鹜迅速地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朝出口用力一推后,自己也紧跟着出去,却晚了一步,石头朝他砸过来……
*
“川鹜!”
半夜,温砚猛地惊醒,胸口剧烈起伏着。
足足缓了好一会儿,心跳才恢复正常。
然后回忆起梦里的可怕的情景,山塌陷,蔺川鹜被埋了进去。
他莫名不安,翻来覆去,最后坐起来,给蔺川鹜打电话。
打了三次才被接通。
“川鹜呢?”
“蔺总,他正在处理工作。”
“他还好吧?”温砚担心地问。
邱毅沉默一会儿,“蔺总很好。”
“那他工作完能不能让他给我打一个电话。”
“好的。”
然后温砚挂掉电话,等挂掉电话,温砚才反应过来现在是凌晨两点钟,为什么会工作这么晚。
温砚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也没接到蔺川鹜回过来的电话,打过去依然是邱毅接的。
“蔺总开了一晚上的会,现在累得睡下了。”
邱毅的话说得滴水不漏,可温砚还是很不安。
第二天上班勉强打起精神。
下班回家的时候,蔺爷爷忽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