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途在她手心蹭够了,将脸埋进她的脖颈。
南山后背一僵,随即意识到他只是想贴近一些、并没有别的想法后,这才放松下来。
“画牢山地势特殊,是一处天然的疗愈法阵,你不要乱跑,待足一个月,那些缠在你灵骨上的灵力便会更加牢固,可保你半年无忧。”
非途这次如她所愿,仔细解释了。
南山蹙眉:“只能保半年吗?那我半年后不还是要死?”
“你不会死。”非途不喜欢她把这个字挂在嘴边,“我会治好你。”
南山心头一动,试探:“你说的治好,是彻底痊愈那种?”
“嗯。”非途应声。
南山不太相信:“怎么可能,霁月说过,我那根灵骨是上辈子就丢了,除非找回原本的骨头,否则没办法……我的灵骨在你这里?”
一个推测一说出口,她险些从床上跳起来,可惜刚动一下,就又被抱紧了。
“我的灵骨,”南山兴奋,“是不是在你这里?”
“不在。”
非途一盆冷水浇下来。
南山失望地啊了一声。
“但我知道在哪里。”非途说。
南山:“……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我受不了。”
“我有办法,治好你。”非途强调。
南山笑了,抬手抱住他的脑袋:“真好啊非途,谢谢你啊非途,谢谢你愿意给我治病……所以你一直把我关在山里,就是因为怕我出去之后死掉对吗?”
“不是。”
南山一僵。
“我不要你出去。”非途语气坚定。
南山清了清嗓子:“那什么,这个事我们以后再聊。”
确定自己一时半会儿是真的无法离开画牢山之后,南山的一颗心反而放了下来,又开始了混吃等死的日子。
反而是非途,在经历了她又一次逃走后,不管她做什么,都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被这么一个大男人跟着,南山起初还觉得有点别扭,但过了几天发现他思绪简单如同稚子,不一定什么时候想跟她亲近,也只是想贴一贴她,完全没有别的心思。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就很难把他当个正经男人看了。
又是一个艳阳天,南山坐在湖边晒太阳,非途神色恹恹,坐在树下的阴凉地儿看着她。
“……你要是嫌热,就回你的山洞好了。”南山无奈道。
非途坐在原地,不肯动。
南山叹了声气,突然想到什么,立刻站起来邀请:“来湖里玩吗?”
非途眼眸一动。
南山
快速脱掉外衣,只穿着里衣里裤扑通跳下水,朝着非途的方向泼了一把水:“非途,快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