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贪得无厌,才是这个年纪应该的念头啊。尤其这个女人正处于最吸引我的时期。
从饭菜上桌到一家人坐下,母亲貌似都没有将目光放置我身上,平日的惯例絮絮叨叨也没有,她咬着筷子,似是沉浸于某种思绪,良久,才默默干饭。
没有人觉得有什么异常。
饭后的收拾,我是当仁不让。
母亲没有与我闲谈,也没当NPC发布任务,我那如同在半空的不踏实感一直挥之不去。
午后时分,是人最慵懒的时候,预料也不会有什么情况发生了,我便过了发小家。
直到傍晚时分,母亲让我去菜园摘点菜回来顺便洗了,我那心口的石头就卸下了一点。
而到了,晚上,才是令人不得劲的时候。
即使少年恢复生龙活虎,邪念高涨,这才过了一天,我也压根没有做些什么的冲动。
别指望发生了最终一步之后,能够轻车熟路,坦然重来。
自始至终,母亲没有许诺什么,都是一种豁出去一次的感觉,在错误的心理之下发生一场荒谬的母子亲密。
而父亲在家,母亲更不可能跟我来个谆谆诱导的谈话了,也许她本来也没这种打算。
试想一下,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父亲又是不在家已经在外地工作,小妹和奶奶也熟睡了,我这户人家已经关起大门,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母亲来到我房间,睡前训话。
睡前,自然是身着清凉,完全掩饰不住能勾起雌性欲望的玲珑身段,凸显女性风韵魅力的肉体不知不觉地点亮了少年卧室的暧昧气氛。
她故作严厉,说着令人羞耻的话题,你说这训斥能入少年心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少年血气方刚,母亲熟媚风情也是在生理需求最活跃的年纪,训斥也好警告也好,大概率适得其反,事态再度失控。
白天又如何,总得找私密的提防隔墙有耳的场景时刻吧,结果一样。
冷处理,便是软着陆。
这种事摊开了讲,极大可能激发少年的理智崩溃,很多事情,说往往比做更令人难堪,既然都说了,禁锢就松动了,做起来的心理负担就轻了。
我不知母亲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抑或这就是她的应对。
没有痛彻心扉的表现,没有天塌下来的茫然慌乱。
一切照旧,但好像又有些东西一去不返了。我经历了梦寐以求的体验,但好像没抓得住什么。
在“我们”再次在伦理上的堡垒上跳舞的之前,我想我没有触摸禁忌,撞见母亲带着女人娇羞姿态的难为情时刻了。
比如对换洗衣物的及时处理,从前的大大咧咧某些不避讳,这次是真的会谨小慎微了。
就连夜晚居家衣着,好像都不复往昔清凉,短裤换成中裤,背心换成T恤。
有几分严防死守的意思了。
当然,样本时段不多,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
至于她们夫妻间发生些什么,不管有没有,我是很难再有机会窥探到些什么了。门窗会封闭,声音会压制,时机上会在我上学期间。
至于我在放假,那如果想规避,母亲应该也有法子的。
念及于此,不可避免地产生强烈的酸涩、烦躁,我对于阻止会令自己难以承受的场面上演无能为力。唯有内心的无能狂怒。
于是我打定主意不再探究,没看见听见就是没发生,干脆当鸵鸟算了;除非某天心态变异,另一类精虫上脑。
诚然,我之前对于母亲这样尽妻子义务的一面,是躁、欲大于酸,忿,并在这种扭曲的心理下催化行为决心,甚至试图借此碾碎母亲企图在我面前保持为人母的一面。
但那不是因为我自己没能体验到吗;如今我已经得到了渴求已久朝思暮想的经历,自然有了不容他人染指的心态,即使这个人是父亲,是母亲的合法丈夫。
但好在,令我破防的机会不多,因为父亲如今大部分时间,都得在外地干活。
除了传统节日,我们三个都在家的日子其实不多。
想到这个,留守妇女,独守空房,正是欲望正盛的年纪,这些概念便在我脑海浮现。
这些,不正是乡村龌龊滋生的最好温床吗。
值得一提的是,大概是今天父亲挟胜而归,及时填补了空缺,他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异常,仿佛昨晚的龌龊没发生过,也是能够如往常一样疏淡地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