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们把值钱的东西都变卖了,也才凑出了三百石粮草的钱,现在还差七百啊。”张达苦着脸看着范疆。
范疆拉耸着头,双手拄着头盔。
“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去抢吧。”范疆也是无奈。
这里是孟津,不是什么偏远之地。
洛阳周边,且不说天子脚下,如果他们真的去抢了,也省的什么责罚了,直接就可以人头落地了。
“要不。。。。。。要不咱们跑了吧。”张达压低了声音看着范疆。
范疆猛然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瞪的老大。
跑?
跑的话。。。。。。倒是不错。
“对,咱们就跑了算了。”
“凑不足这一千石的粮食,咱们回去了也肯定会被打死。”
“就是打不死,也会被打残,到时候废人一个,如何在这乱世苟活?”
“不如咱们就跑了,跑的越远越好,反正张飞找不到咱们。”
范疆的眼珠子转了转。
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只能是跑了。
当一个逃兵,总比当一个残废或者是死人好吧。
然而,就当范疆要点头的时候,忽然在旁边的一桌响起了一个声音。
“大丈夫,生当有鸿鹄之志,焉能遇到一点小小挫折就选择逃避?”
范疆还有张达两人瞬间汗毛直立。
刚才两人说的话竟然被听了去。
下意识的,范疆还有张达便握住了腰间的刀柄。
这事儿要是传到张飞的耳中,两人肯定难逃一死。
逃兵肯定是会被军阀处置的。
两人的目光同时看向了那个说话之人。
说话之人安静的坐在隔壁桌,手里转动着酒杯,脸上表情从容,穿着一身白色的儒衫。
当看到说话之人的时候。
范疆还有张达两人都同时生出一种感觉。
那就是眼前之人绝对不是寻常人。
“你是什么人!”范疆紧张的问道。
袁基微笑着缓缓放下酒杯,然后冲着范疆还有张达微微一笑说道:“救你们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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