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不得母亲这种感觉,生出了男性独有的降伏的心态。我也不甘心就这样无功而返。
我放弃了扒拉她的裤子,多少也沾点彩头。
于是我站直了起来,再度揽实她的腰腹,下身也贴上了她的屁股,隔着裤子,让自己硬起来的鸡儿磨蹭着。
“呀……干嘛呀黎御卿……”,母亲惊呼道,她的腰身和脑袋再次低落。
不过实际上我也被裤子束缚,鸡儿不是平行地面的直挺。不过也是硬邦邦的怼着我母亲的屁股了。恨不得把她的裤子给戳穿。
另一只手也很狂躁地揉扭起母亲的臀肉。手上尽量抓起更多的臀肉,恨不得将这紧实抓得柔软。
鸡儿有了来自异性身躯的触感,尽管跟怼上一堵墙没区别,手上也尽情把量着母亲私密的臀瓣,总算有点掌控感获得感,闻着她身上的气味,隔靴搔痒就当已经进入了她身体。
由于脱不了母亲的裤子,我也就没了脱自己裤子的意识。
“别闹了,这样成何体统!”,母亲摆弄着身体,低声喝道。
我很自私地生出一点悲戚,好像质问母亲一样,“这样也不行了吗……什么都没碰到……”,语气中最后甚至还委屈巴巴上了。
母亲身躯静止了一般,长叹一声后,耐心道,“你醒醒吧黎御卿,你是我儿子,我没法接受”。
“我醒得很!那天晚上也是无比清醒,啊妈你也是清醒着”,我咄咄逼人道。
母亲握紧了撑着桌面的拳头,她深呼吸一口气,强撑着平静道,“要不是因为你爸,你能耍得了流氓。”,说着同时,她微微侧脸,但我看不出一点神色。
也不知道她说的的因为父亲,是指父亲的荒唐令她哀伤中失去理智,抑或是父亲在门外,她不敢剧烈反抗进而承受了我的少年激情。
“体验了一次……就知足吧……还想什么呢,我是你妈不是你老婆。”,母亲继续道,但她说的一次的时候,似乎有点不太确定。
一晚无论进入了多少回,都算一次吗,如果论及私密的接触,那更加不止一次了。
什么纲常伦理、规矩,关系的边界、纵容或犯错,所有概念都碎落一地了。
我们已经打开了关押最大恶魔的盒子,合上了,就再也捉不回来那恶魔了。
“是啊……体验过一次……你让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怎么戒断”,我讷讷道。
“而且妈你不妨想想,这种事在我身上是不是利大于弊”。
“你就再给这点小小慰藉,你的儿子才能真正昂扬成长”。
我鼻子掠过她的秀发,尽量地凑近了她的耳朵,乞怜道“妈,你不想你儿子更有出息么……”。
母亲呵呵道,“你要出息就必须对你妈使坏?”。
我狡辩道,“坏什么了……又没伤害着谁……大家都快乐……啊妈你不也舒服了吗……”。
母亲语气有点慌乱,“舒……舒服个屁……你听听你在说什么”,说着她边用手指捋了几下自己的头发,披散于后背的头发又被她分了几道垂于身前,好像在掩饰什么似的。
这样的“临时”墨迹了一小会,我忽然想起了个问题。貌似很久很久没有直观表达对母亲身体,应该说某些特定部位的欣赏与赞美了。
对于有一方处于更有经验跟多阅历的位置,那么你想讨得她接纳必须让她相信你会因此成为一个更好的人;任何打破世俗偏见的关系,本质的阻力还是它能轻易将人拉进深渊;但如果你克服了这个考验呢?
另一个则是万能的,女为悦己者容,你的爱慕给她自信,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可取之处。
因为母亲接下来沉吟道,“黎御卿……你是不是就喜欢年纪大的……”。
我在谈话中放松了对她的“压制”,母亲忽然轻易一转身,屁股依在桌子边缘,双手后撑到桌面,如此以来,像是明显地展露自己胸前的丰挺,那里倔强地抵抗着地心引力,几乎将母亲的衬衣其他部分都撑离了她的肌肤,丝光之下胸罩纹路显眼。
仿佛刚才的“拉扯”就过去了。
她嘲弄道,“你心理变态得不止一点啊……”。
我很肯定地说,“没有……只针对阿妈你”,那目光灼灼,比入组织还坚定。
“其他女的……都比不上……”。
她眼眸促狭了起来,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就因为我是你妈?你要找点特别的刺激是吧……”。
到我很羞赧了,大部分是装的,我怯声道,“不只……不只是因为这个……”。
母亲整个人跟她脸色一样,都显得神态悠闲、桃眸流盼,眼睛含笑,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我竟觉十分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