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不了蜜穴的难耐折磨,要自己去争取快感吗,自己的母亲在儿子面前也能这么的不矜持吗,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啊,还是在并非一开始自愿的状态下,怎么也能被激起这种程度的欲望。
她没有发声,好像这是最后的倔强一样,只是屁股是确切地在缓慢挺动。不过,貌似幅度不是很大,倒是不太像是求欢……
我心中有种接近真相的猜测,这看起来,倒是像,用自己的性器官,探索、丈量、比划、感受男人的鸡儿,是找寻那种熟悉感,还是明确这陌生感。
至于熟母为何没有干脆地回头辨认,我也难以探究到这种心态。
是啊,夫妻多少年,进出多少次,但是这根玩意,女人也差不多能断定这根坏东西的主人是否是合法的枕边人。
不过我自身也不敢确定,自己的这根东西,与父亲相比,到底有多大差别,当然,外观上,我觉得是有差别的,我的还是肉色,显得很稚嫩,跟我的年纪一样。
但稚嫩,也会带来最顶级的硬度。
母亲喘着气,蜜臀无规则地动了动,却依旧诱惑无比。
我的鸡儿带着感受到母亲阴道的蠕动,我双手有点不忍再制止她动作的意思,这样以来再次让我险些把持不住,温暖,柔软,嫩滑,母亲蜜穴渗出带来的美妙体验让我的身体都在颤抖,一直处于临界的边缘。
我双手没有了制止动作,却真的很想大声喊,“啊……妈……妈……求你别动了……我就要不行了”。真正做出来的是,舒爽无比地倒抽凉气。
不行了,我伏下了身,紧紧的抱住母亲的腰臀、髋骨处,脑袋贴着她腰椎,闻着致命诱人的浓郁熟女麝香,试图控制住母亲的身体不要再继续刺激我的鸡儿,然而她好像感觉到有些异样,急忙的扭头,但是我脑袋顶在她的腰椎,她是看不到我的。
我知道事情败露只是时间问题,但这刻还是想避免让她看到她的亲儿子,用自己刚发育成熟的性器官,侵入了老家。
我们都无法想象,母亲彻底意识到自己小穴里面的硬挺男性器官竟然是自己的亲儿子的时候,要摆出如何的感想,会作出如何狂暴的举止。
只是,无论少年的性器官此刻已经多么的威风,已经成功地让自己的母亲产生生理快感;此时我的动作的生疏,做贼心虚,都逐步挑明了侵犯母亲蜜穴的,不是枕边人。
真相的信号越来越多,浑水摸鱼不了了,母亲也无法再抱有侥幸自欺欺人了。
实际上,怎么可能瞒得住,当我慢下来之后,母亲的身体也敏感起来,她轻轻的动了动屁股,“eng”,母亲一声娇媚疾哼,我的鸡儿在她的小穴里面又进出了两下,接着伴随着的是她轻微的喘息声。
我即将射精的感觉也消退的差不多了,全然没有管母亲的怀疑,即将暴露的真相,我咬了咬牙,狠下心来,下身伴随着母亲仍旧湿润的小穴,开始了今晚第二发的猛烈抽插起来。
进出得格外有力粗暴,“啪!”,第一下撞击在母亲的圆臀上是,掀起阵阵臀浪,甚至发出了清脆的拍击声。
“啊……”母亲一声被偷袭一样的急促闷哼,好像痛苦中也有快意,好像酥麻的蜜穴终于得到用力的照顾,摆脱了一种难耐的感受,尝到了渴望已久的快意,因此让我听出了媚意无限。
而后我抽插着,母亲的声音逐渐清晰,带着颤抖,她没有回头看,或者可能有些不敢看,只是盲目的被我插着小穴,发出忍不住的叫声,喘息,闷哼,交替传入我的耳中,男女都在身躯颤抖着。
鸡儿在母亲蜜穴里狠狠抽插了几个来回,深入浅出,杵杵到底,震得她肥臀乱颤,阴道内越来越润滑,我的肏弄愈发畅通无阻,也没失去按紧窒的包裹美秒,让我全身就像沐浴在暖阳之下,顷刻释然舒畅,欲仙欲死。
我感受到渐入佳境,只是母亲的反应却有了异样的变化。
“唔…嗯…”,渐渐地,我听到了她的闷哼带上了哭腔,断断续续,疯狂抽插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娇喘,似乎有种绝望的悲伤也无法抵挡,好像抵抗已久的防线被瞬间击穿的绝望;但更多的是,是极致的欢愉,是抵抗不了的如潮般的生理快感。
这是压抑与释放的结合,表现着熟母此刻矛盾的心理状态。
这种腻人的声线好像能直接击打我的心脏,让我的血液流动更快,身躯升腾更多躁动。
好像是,被人欺负着的哀伤,事实也如此吧,她儿子的器官,正无情地鞭挞着她最娇嫩敏感的部位,鸡儿稚嫩,却粗长硬挺得挤破所有阻拦的媚肉,棒身的水迹,母亲蜜穴口的水迹,还有在月色下臀沟弥漫的淫靡水光,都染上了残酷的禁忌色彩。
“慢……慢点……啊哼”,母亲娇躯现在不是自己动了,而是被我的鸡儿撬动一般,摇摇晃晃,拳头伸展开了,紧拽床单;可惜看不到那倒垂的晃动的酥胸,但也看得出背心被带的凌乱飘动,在丰乳的重量分量下。
而我的欺负,母亲蜜穴好像也想作出反抗的努力,不断收缩着挤压着我的鸡儿,不停地往外喷溢着骚水,好像要靠这些润滑,将我鸡儿喷出去,推出去。
那令人心神俱震的娇媚哭腔还在接连不断,这哭腔夹杂着“唔……嗯……”的低吟,她脑袋也在不受控制一般摇摆,像是试图压抑,却又忍不住泄露出一丝愉悦。
“是……是……啊哼……是黎御卿……哼啊……吗?”母亲在我正做的激烈的时候,带着哭腔,没有扭头,再次问出了这句话,只是情绪却发出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哭腔,是不甘,是恼怒,似乎是恼怒于自己身体的不矜持;又哀伤,痛的是母亲和儿子到犯下了逆天的行为,无法回头无法抹除,好像担心它会击碎了十数年的母子温情。
我的动作因为这句话而戛然而止,龟头杵在禁地最深处。
“啊……哼”,在我停顿之后,母亲没有忍住,又发出了一声奇怪的淫叫。
而后母亲的小穴收紧了两下,夹的我的鸡儿有些生疼,滚烫感更加强烈。
随后,我们再次陷入了寂静。
我的心头被巨大的阴霾遮挡住了,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是……是黎御卿吗?”黑暗中,母亲再次询问,好像用她的后脑勺发声。
不知为何我不敢作答,只是沉默;也算不上逃避,逃避无济于事。
“出去吧……今晚的事我不怪你……”,母亲忽然语气变得平静,沉吟一句,好像断定我会见好就收,她自身也无力再太狂暴的发难了,谁说不是呢,发生这一茬,她有很大责任,谁叫她一开始就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