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去告状,回头那个变態又把它塞进胸脯里怎么办?
它也是有鸟尊、哦不,朱雀尊的!
——
墨隱醒来时,脸上十分的痛。
硕大的灰色狼尾,在眼睛上方起起落落,肆意地拍打著他的脸,他不禁抓住狼尾,將天狼直接扔飞了出去。
“嗷呜嗷呜——”
伴隨著天狼愤怒的嚎叫声,身侧似乎倒下了什么,墨隱下意识伸手去接,掌心便碰触到了一片柔软的脸颊。
“唔……”
身体陡然的失重,让本来睡著的谢蔷骤然惊醒,她揉著眼睛往旁边摸了一把,却是什么都没摸到,“天狼?”
回应她的,是天狼戛然而止的嗷呜声,谢蔷睁开眸,发现给她当靠枕的天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墨隱正用手撑著她的脸颊。
她赶忙坐起来,“你醒了?还难受吗?”
谢蔷的视线扫过墨隱的腹部,又飞快地收回,“还有痛觉吗?如果没有,是不是弘闕那边也没事了?”
墨隱顺著她的视线低头,终於缓缓想起来,都发生了什么。
昨夜他突然感知到兄长受伤,就在他因为共感疼得快要昏死的时候,感觉到了有精神力在净化他。
然后他……
断断续续的画面,此刻终於闪现在脑海之中,墨隱的视线宛若僵硬的木偶般,一格格地落在了谢蔷的身上。
他……结合热。
但,浑身清爽。
做了。
狼眸直勾勾地盯著谢蔷的表情,在看到她气红的耳根、闪躲的眼神,黑衣青年迟缓地认知到了一个信息。
她不想负责。
墨隱沉默地低下头,“哦。”
哦。?
谢蔷疑惑地歪了下头,不太明白这个回答的意思,“哦是什么意思?弘闕没事了?”
兄长……
墨隱摸向腹部,“嗯。”
都做了,肯定没事。
就是不知道,兄长会不会全部感知到……他晕过去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墨隱飞快地瞥了一眼谢蔷,纠结了许久,才惜字如金地开口,“累么?”
他晕倒了,动的应该都是她。
“嗯?”谢蔷以为他问的是她守夜累不累,於是摇摇头,“不累。”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