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聿温柔又有耐心,是个很好的老师。
单芷柔学着他的节奏。
几秒后,季伯聿猛地吸了一口气,握住她脖颈的手稍稍用力,让她低头,“吻我。”
她低头,在他的颈侧轻轻吻了一下,像只温顺的小猫。
季伯聿一手撑在冰凉的镜面上,另一只手插在她浓密的发间,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哑声夸奖,“好乖”
情到浓时,他埋首在她颈间,极低地笑了一声,充满了餍足和一丝性。感。
过后,单芷柔浑身乏力,靠在他肩上。
季伯聿捏着她纤细的手指把玩,目光落在她因潮气而更显乌黑的发丝上,声音低低地贴在她耳边,“现在换我帮你?”
他根本没等她回应,便已付诸行动。
单芷柔只觉得脊背窜上一阵阵酥。麻,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她反手扶住洗手台,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大脑昏昏沉沉,直到看见了亮光。
云收雨歇,季伯聿俯身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卧室。单芷柔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你的腰”
“没事,”季伯聿低头看她,“你轻得很。”
躺进柔软的大床,两人依旧忍不住缠。绵地亲吻。好一会儿,单芷柔才趴在季伯聿肩头平复呼吸。
她忽然顿了顿,支起耳朵,疑惑地问:“季伯聿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季伯聿抚摸着她的耳垂,慵懒地问:“什么声音?”
单芷柔从他怀里退开一点,认真地说:“很重的呼吸声好像不是我们的。”
季伯聿顿了一下,朝房间里扫视一圈,目光落在床尾时,忽然扶着额头笑了,“是那俩小家伙。”
单芷柔顺着他的目光扭头看去,顿时窘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见Simba和开心,一白一黑,一大一小,正并排蹲坐在床尾的地毯上,两双乌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Simba甚至还吐着舌头,发出“哈哧哈哧”的喘息声。
“它们它们什么时候进来的。”单芷柔一把拉高被子盖住脸。
季伯聿笑着去拉她的被子,“可能我们从浴室出来时就溜进来了。怕什么,小狗又看不懂。”
“开心很精的,它能听懂人话。”
季伯聿笑了,捏了捏她的下巴,“看人接吻又没什么。”
单芷柔指尖戳戳他胸口,“下次记得关门,被他们盯着好怪的。”
“好好好,”季伯聿隔着被子拍拍她,“下次一定记得关门。”
他又摸了摸她的头发,“快出来,别闷坏了,刚才不是还说喘不过气?”
单芷柔这才慢吞吞地探出头,脸颊绯红,不知是羞的还是闷的。
季伯聿爱极了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勾着她的下巴又吻了上去。同时,他空出一只手,抓起一个靠垫朝床尾扔去,低斥:“出去。”
两只狗默契地齐刷刷起身,摇着尾巴跑出了卧室。
……
第二天清晨,单芷柔拖着行李箱准备暂时搬去蒋知怡那里。
季伯聿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颈窝,“就不能住在这里?”
单芷柔转过身,摸了摸他的脸,柔声解释:“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也该多回枫岚苑陪陪奶奶和伯母。”
见他脸色依旧不虞,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安抚的吻,“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给我一点时间和空间。”
季伯聿最终妥协,开车将她送到蒋知怡家楼下。
蒋知怡在阳台上看到楼下难分难舍的两人,忍不住笑了笑。等单芷柔上楼,她一开门就调侃道:“终于抱够了肯上来了?”
单芷柔只告诉了蒋知怡她和季伯聿在美国登记结婚的事。
蒋知怡递给她一杯水,感叹道:“虽然国内手续上还差一点,但你这基本算是被季伯聿半拴住了。你说你,证都领了,还这么见外,什么都不要他的?”
单芷柔握着水杯,“他给我是他的心意,但我更希望,我自己能给自己想要的生活的能力。这样,我在这段关系里才能更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