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结果是木叶把四大忍村挨个揍了一遍。
可眼下,在四打一的情况下,主动退守桔梗城。
这让自来也憋了一肚子火气。
窝囊,太窝囊了。
揉了揉太阳穴,自来也无奈下令道:“鹿久前辈,你吩咐下去,后军做前军,前军做后军,连夜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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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木叶大军连夜撤退的时候,寧次正准备和由木人,萨姆依钻研体术。
由木人,萨姆依坐在榻榻米上,屁股及地,伸出长腿。
由木人抿著嘴,眉宇间透著一抹挑衅;萨姆依则是满脸红晕,咬牙切齿的看著寧次。
“寧次,这样好吗?”
萨姆依狠狠白了寧次一眼,羞怒交加。
这种事情对於未经人事的萨姆依来说,过於难以启齿。
本以为今天晚上只有自己,萨姆依还没准备好做出突破,不过寻思著硬著头皮上也行,权当便宜寧次了。
可这傢伙,竟然把由木人也喊了过来。
甚至对由木人也隱藏了萨姆依参与这件事。
两人都以为要单打独斗,结果未曾想多出一个战友,而且还是好闺蜜。
萨姆依有点怂,很想逃之天天。
但可问题是,这是她下榻的地方。
难道要她自己出去,给寧次和由木人腾出空间,在这里逍遥自在?
她萨姆依可没什么稀奇古怪的癖好。
由木人就简单多了,她以寧次马首是瞻,而且想儘快l$姆依下水。
所以心甘情愿上了寧次的贼船。
始作俑者寧次,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全然没在意萨姆依眼眸中的羞怒,而是捏著下巴仔细审视著视野中的两双腿。
寧次伸出手指,指腹掠过由木人的长袜,轻轻摩擦,发出簌簌声响。
还能这样玩?
由木人毕竟得到寧次严格体术训练的,在经过一番让她腿酸的战斗后,成功绞杀数亿敌军。
全然不在意被浸了水的艺术品。
由木人扬起下巴,甚至有些挑衅的看著寧次。
不过萨姆依也犯了一个所有新手都会犯下的错误。
从由木人老师身上学到的知识,只有经过多次实践才能融会贯通。
而这个过程中,难免会犯下错误。
猎人处决捕猎的时候,距离猎物太近,便会沾染到猎物死亡时喷涌而出的鲜血。
萨姆依茫然的看著沾染猎物鲜血的自己。
不仅是腿上,就连黄色短裙,柔顺的长髮,精致的五官都被溅射许多。
睫毛上掛著鲜血,红晕的面庞愈发妖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