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鹫小说

第5章（第5页）

忽然，旁边座位传来一阵热气，一位三十出头的中国男游客凑过来，那张油腻的脸庞浮现自以为是的笑意，声音油滑得像抹了层猪油，“哎，这位女士，一个人带孩子出来玩？伦敦我熟得很，这一带的景点和午饭店我都认识，不如我带你去转转，保证让你玩得开心！你儿子也可以自己四周逛逛！”他说着，身子往前倾，手掌已试探着往王爱莲的肩头伸来，那指尖带着一股廉价香水的刺鼻味儿，眼睛里满是自以为是的热情。

王爱莲心头一紧，杏眼闪过一丝难色，那男人的手愈来愈近，她不知如何拒绝，红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声，碎花裙下的双腿不自觉轻轻夹紧，心里涌起一股尴尬的慌乱，这男人眼神，让她隐隐不安。

陈壮见状，眉头猛皱，那胳膊如闪电般拍开男人的手，“啪”的一声脆响，让全车视线一滞，他用力拉过妈妈的肩头，掌心紧紧箍住那温热的肩肢，声音低沉却带着少年人的锐利，“先生，这位是我的女朋友，麻烦你尊重一点，别毛手毛脚！”说着，他低头在妈妈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啾”的一声细响，那温柔的唇瓣相触，妈妈的体香淡淡在口中化开，理所当然般抬起头，眼神如刀般盯着那男人。

王爱莲浑身一僵，那儿子的吻痕如暖阳般印在脸颊上，温柔的热意残留，让她脸颊瞬间烧烫如火，杏眼透过墨镜泛起水汪汪的闪烁，心头小鹿乱撞，这孩子，表现得这么男人味，让她心头涌起一股母子间的甜蜜依恋。

她红着脸低头，心里涌起一股禁忌的悸动，儿子吻妈妈…在众目睽睽下……哦，这感觉，好羞耻却又像恋爱时被呵护的感觉，让她心湖轻轻荡漾。

那男人愣了愣，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油腻的脸庞浮现尴尬的扭曲，“你……你这小子！哼，算了！”他支吾着收回手，转头望向窗外，口中细念着“老牛吃嫩草…装什么装…”却忍不住偷瞄王爱莲的优雅身影，却再无话可说。

陈壮没理他，低声在妈妈耳边道：“妈妈，今天做我女朋友好不好？等那人知难而退。”热气喷洒在耳垂，让王爱莲耳根发烫，她红脸点头，声音细如蚊吟，“嗯……好……”心头却如浪潮翻涌。

整个车程，陈壮都拉着妈妈的手听导游解说，让王爱莲红唇轻抿，享受这隐秘的亲密。

他偶尔揽过妈妈的肩头，掌心贴上碎花裙下的肩肢温柔，轻轻抚肩那细腻的曲线，“妈，坐近点，风凉。”声音低低亲暱，又不时伸手轻抚妈妈的胳膊，指尖滑过碎花裙的袖口，让那温润的肌肤轻轻颤抖，儿子好温柔啊。

陈壮从包里取出水瓶，拧开盖子递上，“亲爱的，天气热，喝点水。”声音故意调高带着调侃的亲暱，让王爱莲脸颊烧烫，她接过水瓶，红唇轻啜一口，冰凉的水顺喉而下，却浇不灭心底的暖流，“嗯……谢谢。”她低声道。

巴士继续前行，西敏寺的灰石塔楼渐渐远去，母子俩的亲密在车内悄然延烧，那禁忌的游戏，在异国街头，悄然拉开序幕。

观光巴士绕着伦敦市中心缓缓兜了一圈，阳光洒落街头，照得古老的红砖建筑泛起暖黄的光芒。

导游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现在我们停在白金汉宫，这是英国皇室的官邸，每天都有著名的卫兵换岗仪式……”车门“嘶”一声开启，王爱莲和陈壮手牵手走下巴士，脚踩在石板路上，那凉爽的触感让他们不由深吸一口，陈壮转头看妈妈，瘦削的脸庞浮现灿烂的笑，“妈，这宫殿真气派！我们去近点瞧瞧那些宪兵。”王爱莲点头，杏眼弯成月牙，红唇轻扬，“好啊，壮壮带路，妈妈跟着你。”

白金汉宫前广场上，红色制服的宪兵整齐站立，熊皮帽高耸如山，动作机械却充满庄严，游客们围成一圈，闪光灯“啪啪”闪个不停。

陈壮拉着妈妈挤进人群，兴奋地指着那些卫兵，“妈，看他们的帽子，好高啊！像童话里的士兵。”王爱莲笑了笑，墨镜下的视线扫过那些严肃的脸庞，心头涌起一股异国的奇妙，她从没想过能这样悠闲地站在宫殿前，看着历史的守望者，旁边是儿子那充满活力的身影，让她红唇微微抿起，温柔如水。

忽然，陈壮向旁边的一位二十出头的英国女孩儿走近，阳光般的金发披肩，蓝眼睛里满是热情，他用流利的英语问道：“可以请你帮我们拍照吗？这地方超适合留念！”女孩连忙用英语回应，“当然！我帮你们拍几张吧。”陈壮加了一句“把我和女朋友拍得漂亮点！”女孩儿咯咯笑，接过陈壮的手机，“没问题，你们站近点，背景是宫殿，绝配！”王爱莲听不懂英语，却见儿子说得飞快，胳膊用力拉她靠近，让她心头一紧，杏眼透过墨镜水汪汪的瞥他一眼，“壮壮，你说什么呢？”陈壮转头，低声道：“我叫她把我和女朋友拍得漂亮一点。”王爱莲脸颊微微烧烫，红唇轻抿，“你别乱说，人家会觉得我们是怪人吧。”可陈壮不以为意，又用力拥她更亲密，瘦削的胸膛贴上她的肩头，女孩儿按下快门，“咔嚓”几声，捕捉下母子俩的侧影，那宫殿的灰石塔楼为背景，陈壮的笑灿烂如阳，王爱莲的温柔如雾，让照片如画般温馨。

女孩儿还了手机，陈壮用英语道谢，“谢谢！你拍得很好，太感谢了。”女孩儿挥手笑，“欢迎来到伦敦，你们看起来好甜蜜。”王爱莲听懂最后一句，心头涌起一股奇妙的暖意——甜蜜？

他们看起来甜蜜？

旁边几位游客也没投来奇怪的目光，那些英国人眼神里只有羡慕的轻笑，让她尴尬减轻几分，心想：国外果然开放，没人觉得我们年龄相差大而怪异……如果在这里，我们这样牵手散步，会不会像一对恋人？

可转念一想，她又甩头自嘲：王爱莲，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壮壮之后还要找个好媳妇，怎可抱着一个老女人过活？

她红唇轻抿，压下心头那丝莫名的悸动，拉紧儿子的手，“走吧，壮壮，妈妈饿了。”

陈壮不知母亲心中的小小挣扎，只觉妈妈的手掌温热滑腻，便拉着她往海德公园走去，那绿荫小径蜿蜒如画，湖畔的鸭子悠悠游弋，远处的喷泉“哗哗”轻响，让伦敦的午后如诗般宁静。

他从路边摊买了两份三文治和一小盒新鲜水果，草莓红润润的，蜜瓜散发甜香，“妈，我们野餐吧！公园这么美，不吃可惜。”王爱莲笑了笑，杏眼里满是宠溺，“好啊，听壮壮的。”陈壮从包里取出自己带的野餐布，铺在湖畔的草坪上，那蓝白格纹的布料如夏日野餐般温馨，母子俩脱下鞋子，坐在布上，王爱莲的双腿轻轻蜷曲，丝袜下的白皙脚背在阳光下泛着水润光泽，让陈壮也不经意偷偷欣赏着那尼龙下的白玉脚趾，他盘腿而坐递上三文治，“妈，先吃这个，火腿芝士的，配草莓超赞！”

午餐简单却温馨，三文治的脆皮咬下“喀嚓”一响，芝士的奶香融化在口中，王爱莲吃得津津有味，偶尔夹起一颗草莓喂儿子，“壮壮，张嘴，妈妈喂你。”陈壮红着脸咬下，那酸甜的汁水顺唇角滑落，让他笑闹着擦嘴，“妈，你喂得我像小孩子！”王爱莲咯咯轻笑，杏眼弯成月牙，“你永远是妈妈的小孩子啊。”午餐后，二人倚着树干，享受公园的幽静，湖风轻拂，树影婆娑洒下斑驳光点，远处的鸭子“嘎嘎”叫着游过，让这一刻如梦般安宁。

忽然，王爱莲轻轻按了按自己的脚背，眉头微皱，“哎，这鞋子新买的，走半天有点刮脚。”陈壮见状，心疼涌上，轻轻拉过妈妈的脚，“妈妈，脚怎么了？让我看看。”王爱莲红唇轻抿，抽回脚，“别，走了半天都出汗了，脏。”陈壮却不依，捉住她的脚踝，凑近轻轻闻了闻，“不会啊，好香，有妈妈的香水味。”王爱莲脸颊烧烫，杏眼水汪汪的嗔他，“你这孩子，胡闹！”可陈壮已轻轻按上她的脚心，指尖温柔揉捏那细腻的足弓，从脚掌到脚背，一寸寸放松那隐隐的酸涩，那肉色连裤丝袜的尼龙温热滑腻，指尖用力捏进脚肉时，弹软的触感如陷云朵，让王爱莲脚心隐隐发松，“嗯…壮壮的手劲儿正好…但我猜你只是想摸妈妈的丝袜是吧…不过也谢谢你。”陈壮笑了笑没有回应，继续默默享受着那丝袜的滑溜。

按摩间隙，二人闲聊起来，阳光洒在草坪上，树影轻轻摇曳，王爱莲忽然想起，“壮壮，你爸走得早，你有没有怨过妈妈？这几年妈妈忙于工作，没时间陪你……”陈壮摇头“妈，我哪会怨你？你一个人拉扯我长大，我只心疼你……妈，为什么这几年都没有再找个男朋友？像你这么好的人，应该有很多人追。”王爱莲听了，心头微微一酸，红唇轻抿，“傻孩子，妈妈想专心照顾你，怕陌生男人对你不好……妈妈一个人，也习惯了。”她笑了笑，杏眼弯成月牙，“不过今天妈妈结识到壮壮这个男朋友，觉得这个男朋友很好，会保护妈妈、爱护妈妈。”她的声音软软的，眼神里满是宠溺。

陈壮听了，心头如暖流涌上，脸庞浮现认真的神情，他握紧妈妈的手，“妈妈，我可以真的做你男朋友吗？我会保护你、爱护你的，之后也会努力工作照顾你。”他的眼神纯真却坚定，杏眼里闪着少年的热切，让王爱莲心头一颤，虽然感动如潮水般涌上，她却轻轻摇头，红唇扬起温柔的笑，“你这孩子，乱说什么？毛也没长齐，还要妈妈照顾你……过来吧，别帮妈妈按了，你也过来躺一会儿。”她拍拍自己的大腿，让陈壮枕在上面，那温润的腿肉如枕头般柔软，陈壮红着脸躺下，鼻尖贴上妈妈的小腹，深吸一口淡淡的体香，“妈…我爱你。”清风轻拂，阳光斑驳洒落，陈壮眼皮愈来愈重，在妈妈的轻抚下，慢慢睡着，王爱莲看着儿子安稳的睡颜，涌起一股母爱的柔软，轻轻抚摸他的发丝，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海德公园的午后阳光斑驳洒落，树影婆娑轻轻摇曳，湖畔的微风卷起草坪上的细碎落叶，带来一丝丝清凉的草木香气，让这片绿意如画的宁静更添几分诗意。

王爱莲轻轻抚摸儿子的脸庞，眉头在睡梦中微微舒展，鼻息细细的贴上她的小腹，壮壮睡得真香，像回到了小时候，总爱窝在妈妈怀里撒娇。

她见阳光从树梢斜斜洒下，有点刺眼，便轻轻拉起碎花裙摆，黄色的棉质面料如轻纱般盖上儿子的脸庞，那温润的布料贴合他的鼻尖，隐隐透出妈妈腿间的淡淡体香，混合著丝袜的滑腻余温，让陈壮在梦中无意识地轻轻蹭了蹭，嘴角扬起满足的弧度。

王爱莲靠着树干，杏眼望向湖面，那银灰的波光粼粼映着远处的拱桥，心头却不由回想起刚才儿子的话语——“妈妈，我可以真的做你男朋友吗？我会保护你、爱护你的……”那纯真坚定的眼神，让她是有点心动的，虽然他们是母子，但最近的日子确实和同居情侣没什么分别，早晨一起吃早餐的温馨，晚上牵手散步的依恋，让她偶尔在夜里醒来时，望着儿子细细的鼻息，会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暖意。

可她知道，如果真的跨过那条界线，回去只会受到社会上的人指指点点，那些闲言碎语如刀子般割裂，再说什么恋人般的亲暱，岂不成了笑柄？

她没有兰姐的勇气，王爱莲咬唇叹息，我不能这样……壮壮还年轻，将来要找个好女孩儿，怎能被妈妈绑住？

她是母亲，不是情人，这份爱，得守住界线。

四周吹来凉风，湖畔的鸭子“嘎嘎”轻叫游过，让她陷入沉思之中，那乱麻般的思绪甜蜜却又刺痛。

忽然，裙底传来一丝异样的湿热触感，陈壮醒来时，眼前一片黄黄的碎花图案，鼻尖贴上妈妈的小腹，那紧致的腰肢被连裤丝袜的裤头轻轻勒住，隐约透出肉色尼龙下的粉色蕾丝内裤边缘，淡淡的体香扑鼻而来，混合著丝袜的温润滑腻，让他心头一暖，他知道自己在妈妈的裙底。

他调皮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妈妈的丝袜大腿，那尼龙面料温热滑腻，舌尖刮过腿肉的软肉时，隐隐透出妈妈丰腿的温润，让他嘴角扬起坏笑。

王爱莲浑身一颤，那大腿内侧的异样如电流般窜起，酥麻直达腰眼，她轻拍裙下的头，声音带着嗔怪，“壮壮，别闹，快起来。”陈壮从裙底钻出，揉揉眼睛，“妈，我睡了多久？”王爱莲红唇轻抿，拉好裙摆，那碎花棉质轻轻晃动，盖住丝腿的丰满曲线，“三十分钟左右，我们收拾一下吧，等会儿去哪儿？”陈壮坐起身，兴奋地拍拍野餐布上的草屑，“我们等会儿坐地铁去码头那边，坐观光船去伦敦眼，那边有个商店街，我们可以逛逛，今晚在那边吃饭，之后坐那个摩天轮。”王爱莲点头，杏眼弯成月牙，“好，妈妈都依你。”她起身抖落裙摆上的落叶，那轻薄的面料随风轻扬，露出丝腿的圆润弧度，让陈壮的视线不由一滞，妈妈的腿真美。

陈壮把野餐布上的草屑抖落干净，细碎的落叶如绿雨般洒在湖畔草坪上，他利落地卷起布料，塞进背包里，站起身来，转头看妈妈，“妈，收拾好了，我们去地铁站吧，码头那边人多，早点去排队。”王爱莲点头，她轻轻拍拍裙摆上的细尘，那浅黄碎花棉质轻轻晃动，阳光洒落时映出细碎的花影，她起身时双腿微微伸展，白皙的肌肤在裙摆下轻轻拉长曲线，“嗯，走吧，壮壮领路，妈妈跟着你。”母子俩牵手离开公园，远处的喷泉“哗哗”轻响，让这午后的散步如梦般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