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玄英等在绯色房中。
天一点一点黑了,直到下人点了烛火,灯笼,她的侧君才姗姗来迟。
“你去哪儿了?”
绯色像是看不到太女眼中的风雨欲来,不在意的回答:“今儿个是戏楼子里唱十八摸的日子,我过去玩了一会儿。”
“绯色!你还记得你是我的侧君吗?你出轨,还公然去戏楼子里玩,你把本宫置于何地?”
“太女不也经常和下面的小侍玩耍吗?再说了,府里的侧君又不只我一个,昨日英儿不是才从青楼赎出一个清倌吗?怎么?他伺候的不好?”
太女一噎:“你是生气我带新人进府?吃醋了!”可太女的心虚只有一瞬:“谁家女子没有三夫四侍?我是太女,后院才五个男人,对你还不够纵容吗?”
绯色把玄英拉到自己腿上,魅惑的吐息从脸上吹到太女心底:
“还不够。我允许殿下陪着新人玩耍,但殿下不陪我的时候也得允许我找乐子。再说……我玩归玩,殿下想要的时候,我什么时候没让殿下满足过?有哪次我伺候的你不舒爽?”
玄英脑子开始发晕,说话气势也弱了许多。
“可我不要你和别的女人欢好,绯色,本宫喜欢你,本宫是大雍朝的太女,未来的女皇,我要你为本宫守身如玉,除了本宫你不准碰别的女人。”
绯色把手伸进太女衣襟里:“玄英,你知道的,我需求比较多,你受不住。”
绯色轻轻捻捻太女的乳尖,太女一声不吭。
“那你就忍着。”
“或者用手,用套阳物的物件,总之本宫命令你,以后你不准碰别的女人。”
绯色眉头一皱,下手重了些。
“嘶~你轻点!”
“殿下不就喜欢我重些吗?”
但太女的要求,最终在沉默中被揭过。
这样的戏码从绯色嫁进太女府开始每隔三五天便要上演一次。
侧君摆明了就是要出轨,太女毫无办法。
她爱她,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更不敢过分苛责。
红烛滴泪,一室春宵,一个时辰后,太女喘息着叫停。
绯色抽出还硬挺着一次都未出过精水的阳物,太女很累了,但还是硬撑着想和绯色多说说话,她想与侧君多交些心,可每次来绯色的院子没多久就干起了那事。
绯色有闭精之症,是绝子症的一种,因为极难出精,得这种病的人几乎与子嗣无缘,也因为出不了精,得此种病症的男子对房事的需求都特别厉害且频繁,仿佛没个够。
是以她从未成功过。
但下次她还是试图这么做。
如果侧君爱她些,就不会再出去找别的女人了吧?
“绯色,我们聊聊天。”
“好啊,殿下你想聊什么?”绯色今天难得的耐心。
玄英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以后你不要再去戏园子了好不好?我受不了。”
绯色一脸为难:“殿下,戏园子里有很多趣事,我在大雍没有朋友,孤身一人,唯一的乐趣便是去戏园子里听听各家的趣事八卦,你不叫我去,我会闷坏的。”
不想把绯色推的更远,玄英强撑着笑:“是吗!我还以为戏园子里只有些自甘下贱的女人,原来还有趣事吗?”
“当然。还有朝臣八卦呢。”
“我今天就撞到两个人,保证殿下听了要吓一跳。”
玄英尽管对朝臣后院的家长里短没兴趣,还是强打起了精神:“什么人这么吓人?还能吓我一跳?”
绯色掩住嘴唇:“是扶柳。”
“这有什么奇怪?你就是撞见扶柳在戏园子里接客我都不奇怪。”
“不是,殿下,扶世女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带去的男人。是赢相的亲嫡孙,赢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