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玉露方欲会,骤起惊雷扰巫山!
刚欲提枪上马就被人拔了马桩,杨过很火大!
“嘭嘭!”
砸门声越发急切。
小龙女刚穿戴整齐,“哐当”一声,门栓断裂,房门大开。
屋外之人鱼贯而入,为首者身穿毛毡质孙服,头戴护颈圆盔,手持弯刀,虎背熊腰,一看便知是军中宿將。
他身后紧跟著一个汉人,年近五旬一身儒服,低眉顺眼的很是狗腿。
紧跟著六七个装备著弯刀、弓箭的蒙兵分裂两侧,將那蒙古將军拱卫居中。
再往后还站著两三个府衙差役,唯唯诺诺,不敢多言。
门外天香楼小廝扒著门沿,不敢近前亦不敢离开。
眾人见杨过一副年轻公子哥的形象,眼中轻蔑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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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汉人腰杆一直,凝眉上前呵道:“小子,你没长耳朵吗?!府衙抓捕要犯,竟闭门不理!耽搁了赤那將军的要事,你有几个脑袋够赔!”
杨过厌恶的横了他一眼,难怪洪七公不愿入城,这等諂媚胡掳欺压同族的狗汉奸確实让人作呕!
“本官洛阳通判刘纬!本官问你,可曾见过一五旬上下,右胸中箭的男子?”狗汉奸又是一呵,颇有官威。
杨过冷声道:“不曾!”
刘纬拧眉看著他,心里越发愤怒。
似他这种叛国士人,可以放弃礼义廉耻,可以侍上如忠犬,为了活命,为了活得好,什么家国情怀民族气节皆可拋弃。
但最是见不得同族下位者轻蔑厌恶的眼神。
越是“忍辱负重”,他对汉人百姓的欺压却越狠辣。对上摇尾乞怜,对下屠如猪狗!
此前他早问清了掌柜,天香楼哪些房间住的汉人,哪些是蒙古人。
怒哼一声,面色阴沉道:“有没有,搜过才知道!”
躲在后面的汉人差役闻言就要上前。
“杨郎,咱们走吧,这些人实在厌烦~”
小龙女从里间款款走出,红晕还未褪去,更增几分娇艷。
在场眾人无不惊艷。
那叫赤那的头领呼吸渐急,贪婪地盯著小龙女来回扫视,淫邪之念就要溢出双目。
逮捕要犯?此女就是要犯!
正愁没办法向將军交差,若將此女献给將军,將军泄了心头火,保不齐还能得些褒奖。
况且一个汉人女子,以將军的脾性,他得了头汤,兄弟们也能尝些残羹冷炙。
那几个汉人差役似有不忍,却也无可奈何,自从蒙古得了中原,这些兵匪掠夺財物强抢民女时有发生,遭难的汉家女子不知凡几。
那些女子被折磨凌辱一番,刚烈者自尽,屈从者或再被卖掉充作军资,又或凌辱致死,简直惨绝人寰!
刘纬汉奸当久了,惯会察言观色,无需主人吩咐,怒喝一声道:“此二人便是那要犯的同伙!来人,上锁链!带回衙门,等候赤那將军发落!”
后者闻言颇为讚许地看了他一眼,又凑到耳旁嘰里咕嚕不知说了什么。。。。。
“不错!將他们带到城外军营博尔忽將军营帐!事关重大,將军要亲自审问!”
杨过面沉如水,冷冷的瞧著他,“看你的样子也是读书人,想必祖上也是宋人。
大宋养士两百年,竟养出你这等奴顏婢膝,諂媚示上之徒!可怜,可笑!”
刘纬好似被触了逆鳞,神色越发狰狞,厉声道:“还等什么!带走!”
“等等!”
刘纬凑近两步阴狠的盯著他,声音好似从牙缝儿里挤出来,“小子,想求饶?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