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威尔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世界观被顛覆的茫然,
“上帝啊……难道这就是埃尔德说的『大场面先生?
比赛日人格和训练日人格是分裂的?”
他困惑地挠了挠头,感觉自己的教练生涯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这小子在场上像个无所不能的超新星,在场下……就是个基本功差劲的青年军?
这巨大的反差,简直比最荒谬的肥皂剧还要离谱!
谢寒松没注意到远处拉威尔那怀疑人生的目光。
他再次爬起,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和草屑,眼神无比鬱闷。
“狗日的系统……靠不住啊!迟早要靠自己!”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烦躁和脏话的衝动,再次摆好足球。
“再来!”他低吼一声,又一次启动了步伐。
训练结束后,谢寒松拖著有些疲惫的身体走向食堂。
刚打好饭坐下,津津有味的看著《太阳报》关於自己“光明奇蹟夜”的报导,
努诺·门德斯就急匆匆地跑过来,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神色有点紧张。
“hansome,我刚听到一个消息!”门德斯压低了声音。
“嗯?怎么了?”谢寒松疑惑地抬起头。
“刚才在更衣室,我听见扬森和范德贝克那两个荷兰佬在嘀嘀咕咕,说要找你『谈谈。
他们以为我完全听不懂荷兰语呢,”门德斯撇撇嘴,带著一丝隱秘的得意,
“他们不知道,我外祖母可是正儿八经的荷兰人,荷兰语从小听到大。”
“草!玛德荷兰佬!”谢寒松心一沉,鬱闷地咒骂出声。
该来的还是来了!罗本卡副作用精准生效!
“感觉他们就是嫉妒你,羡慕嫉妒恨唄,”
门德斯耸耸肩,“毕竟你现在可是咱们基地的风云人物,德比英雄。”
“草!该死的荷兰人!有种就来,乾死他们!”
谢寒松怒火上头,拳头下意识地攥紧了。
“对,只要他们敢来,保管叫他们有去无回”
门德斯双眼放光,
“我在宿舍门后面发现了维修组的撬棍,估计是维修组的人忘在那里了”
他又低声说道。
“呃,那是我放那里的……”
谢寒松尷尬地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