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
朱祁面无表情的下著命令,对这什么所谓的皇家子嗣没有半点在意。
樊从滇地带来的这群人,都是绝对的亲信,朱祁鑠刚下令,他们就拿起手中的刀剑,要砍下去。
“求求你了,太后是骗大家的,他们真的是陛下的孩子—·
“滇王,孩子是无辜的,求求你放过他们———”
两个后妃哭得梨带雨,连刚刚断手的疼痛都忘记,只求朱祁留下他们孩子的。
“本王自幼听从赵氏孤儿的故事长大,便是他们真的是我的皇兄的孩子,因为你们两个,本王也要杀!”
“更何况,本王根本不相信他们是我皇兄的孩子。”
“樊,先別让她们死了。”
“跟我来,去南宫。”
朱祁擦了擦身上白衣沾著的血液,提著刀,朝著南宫杀去。
南宫,是现在的太上皇朱祁镇的居所。
传言间,南宫的大门被景泰帝用大锁链给锁上,朱祁镇根本出去不了半分,在里面的生活极为悽惨。
而事实却非如此。
朱祁端开南宫的大门后,就看到太上皇朱祁镇和他的几个女人在一起玩乐,脸上的笑意都藏不住。
朱祁满身是血提著刀向他走来,嚇得朱祁镇连连后退,恐慌道:
“滇王,你要冷静!”
“我是太上皇,是君,你是臣,你难道是要弒君不成?”
“我还是你兄长,长兄如父,你难道要违背孝道吗?”
直到朱祁一把刀架到太上皇朱祁镇的脖子上,才让太上皇朱祁镇不再说话了,整个人都在发抖。
见到发抖的朱祁镇,朱祁突然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朱祁笑得有些苍白无力。
“堂堂太上皇,曾经的天子,依旧是那样的怕死,依旧是那样的怕死!”
朱祁咬牙切齿地说道。
听出了朱祁话语中的嘲讽之意,朱祁镇立马承认,牙齿都在抖动著说话:
“滇王,朕是怕死——朕是怕死—你快放下刀大刀,已经弄破了朱祁镇的皮肤,流下了血。
就在大刀要完全结束朱祁镇脑袋的时候,一个急切的声音出现: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