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期不一定准确。”芝玲在儿子嘴角吻了一下,“不过,我可以抽空去诊所打针。”
“真的?”礼文大喜。
“不骗你。”芝玲轻抚他的乳头,用指尖拨了一下,“礼文,有空跟老师多联络吧!我不在香港的时候,她可以满足你的性需要。”
“可是她喜欢的是妈妈。”
“但她不抗拒你,是不是?”
“嗯。”
“那么,把她由孪变直的重任,就交给你萝!”芝玲半开玩笑地说。
“这责任也真重大。”礼文伸伸舌头。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芝玲笑说。
“必先令他吃饱。”礼文抢着接腔。
“你还没饱?”芝玲吃惊。
“妈可以瞧瞧。”礼文说着抱起她的身体,让阴茎从她私处拔出来。裹着避孕套的阳具,依然挺得像旗杆般直。
“你好厉害。”芝玲咋舌。
“妈,你乳房上的药酒都干了,我可以摸了吗?”礼文伸手指在她的乳房下沿揩了几下。
“嗯,老师的手势也真不错,现在好像不太疼了。”芝玲说。
“如果我搓一下……”礼文握住她的右乳,用力搓揉。
“啊哟,原来还是疼啊!”芝玲向后缩。
“噢,对不起,那么我只摸不搓吧!”礼文歉然说。
“你真的想再做一次?”芝玲问。
“嗯。”礼文坚定地点了点头。
“你还有避孕套?”
“有啊,在广州火车站买的。”礼文说,随即脸上一红。
“哼,你愈来愈老谋深算啊!”芝玲笑着在他乳头上一拧。
“哇,好痛!”
“知道妈妈的厉害了吧!”芝玲吉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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