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过来,就为了看他练剑吗?
沈眠枝略微有些烦闷,每一次来松竹院,她总是心里不安。
见谢砚之练完剑,她贴心地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砚之哥哥,给。”
谢砚之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就着她的手喝了那杯茶。
沈眠枝靠在他怀里,温软着嗓音:“你才练完剑,出了一身的汗,不若先去沐浴。”
等他去洗澡的时候,她就趁机回去。
谢砚之的鼻尖萦绕着沈眠枝身上的香味,他的眸子晦暗不明:“枝枝便如此等不及。”
什么跟什么?让他出汗去洗洗,怎么变成她等不及了。
谢砚之揽过她的腰,细碎的吻落在颈间。沈眠枝有些难受,忍不住动了动身子。
手似乎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夏日的布料本就偏薄,她感觉有些发烫。
沈眠枝瞬间涨红了脸,惊慌失措地看向他。
再对上谢砚之眼中翻滚的情欲,她下意识地从他腿上跳了下去。
谢砚之伸手锢住她的腰肢,嗓音微微有些暗哑:“跑什么?”
说着拉过她的手,轻轻地覆了上去。
“枝枝,我教过你。”
沈眠枝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透着几分窘迫和羞涩。她悄悄地将头低了下去。
“枝枝,看着我。”谢砚之捏着她纤细的玉颈,往日里她的眼中永远都是装乖卖巧,难得见她这样的神色。
一直快到用晚膳的时候,他才放开了她。
沈眠枝揉着发酸的手腕,早知道早晨就不抄录诗词了。如今更酸了。
谢砚之沐过浴,披着轻薄的外衫,牵着沈眠枝去了书房。
“这是齐言旧词,拿去看吧。”
枝枝,只要你乖乖地陪在我的身边,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沈眠枝眼睛微微发亮,早些年她便想要一睹这书,奈何沈父托人四处寻找却不得而终。原来是在他手里。
谢砚之勾唇轻笑一声,她知不知道她这副样子,很像松竹院里的那只蠢猫。不过,有些勾人,谢砚之的喉结轻轻滚动了几番。
“谢谢砚之哥哥。”沈眠枝乖巧地看着他,忽然看见他眼底熟悉的眼神,她有些心慌,再不走,今晚怕是走不了了。
沈眠枝抱着书册往门口退去:“我……我先回去了。”
谢砚之看着她逃也似的退了出去,不由得失笑。罢了,今日累着她了,且先饶她一回。
沈眠枝走到侧门,远远地就看见清荷手中拿着东西已经在那等着她了。
等她回了碎梨院,借着屋中的烛火才看清清荷手中的东西。
“表小姐,这是世子爷给您备的衣服,还有一些珠宝发簪。”
今日一个个都来送她衣服,沈眠枝让杏桃出去送了送清荷。
她看着这些价值不菲的锦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缎子哪怕是从前在沈家,也很少得了做衣服的。
忽然,她看见衣服下似乎还有一件小衣服,她挑了出来。
桃色的肚兜,很薄,略微有些透明。
沈眠枝脸色爆红,慌忙抓了出来,塞在枕头下面。
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