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它们不再是属于自己的身体一部分,而是彻底沦为了欲望的祭品,在他掌下盛放、凋零。
每一次新的拍击带来的痛楚,都奇异地转化为涌动的热流,不断冲刷着她的理智。
他的裤裆早已顶起,长达18CM的粗大肉棒被他释放出来,空气中立马就染上雄性的荷尔蒙味道,叶蓁的眼瞳一缩,粉嫩的私处又渗出恼人的黏腻蜜液,“真是骚母狗,居然能把我挑逗成这样”他闷闷地出声。
叶蓁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嘴唇被他两根大拇指各放在一端粗暴地撬开,愈发贴近的雄臭在述说着她即将经历什么,终于,这根陌生男人的粗大肉棒强行侵入她的口腔。
那是一种极其怪异的触感,温热、略带咸腥的皮肤紧贴着她的红润唇沿,坚硬的龟头不断渗出晶莹又带着气味的前列腺液,不断抵住了她敏感的上颚。
她本能地干呕,喉咙肌肉剧烈收缩,试图排斥这不受欢迎的入侵者。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她那双美丽好看的眼眸。
“不准咬,给我好好舔,早点射出来你就早点解放!”男人的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叶蓁的身体僵硬,她能感觉到自己洁白的贝齿轻轻磕碰着那勃起的肉柱,每一次微小的接触都让男人发出低沉的喘息,那是男人舒服的表现。
她被迫放松下颌,让那粗大的肉棒更深地进入,她的樱桃小嘴已经被完全填满,腮帮因此鼓起,形成一个屈辱的弧度。
唾液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过多的津液无法被及时吞咽,从她无法闭合的唇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在她赤裸的上半身留下深色水痕。
她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哽咽声,混合着湿漉漉的吮吸声——那是空气被挤压通过狭窄空间时产生的令人羞耻的声音。
男人的手紧紧抓住她的后脑,手指缠绕着她柔顺的黑发,控制着她的节奏。
他向前挺动腰部,每一次推进都让那粗大肉棒的顶端触碰到她喉咙深处的软肉。
叶蓁的呼吸变得困难,每次试图吸气都只能获得一点点空气,她的喉咙却更加兴奋的来回蠕动以获取更多空气,她的舌头被迫活动起来,那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她的味蕾,带来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味道。
她试图将舌头缩到下方,但空间太有限了,每一次无意识的移动反而像是在主动舔舐,男人的喘息变得更加粗重、急促,证实了这种可悲的误解,便宜了他先行品尝到极品名器嘴穴。
男人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
叶蓁感到自己的下颌发出酸痛信号,长时间保持张口状态让她的面部肌肉开始微微痉挛,身体也愈发的淫媚,她知道她的娇躯在渴望,当精液迸发的时候,她肯定会因为这种刺激达到高潮。
她没有停止,没有任何反抗的表示,那只控制着她头部的手是如此有力,提醒着她完全处于被动地位。
唾液已经彻底浸湿了她的下巴和脖颈,有些甚至滴到了她微微颤抖的手上。
口腔内的吮吸声变得更加响亮、更加湿润,伴随着男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在空旷的更衣室里形成诡异的回响。
叶蓁闭上眼睛,心神愈发沉沦,她的娇躯就是用来执行各种命令、让雄性释放性欲的淫媚胴体。
突然,男人的身体绷紧!
叶蓁感觉到口中的肉棒开始来回跳动着,紧接着一股温热、浓稠的液体抵在她的喉咙深处不断喷射。
那淫靡腥臭的味道让她瞬间反胃,强烈的呕吐反射再次袭来,但男人仍然紧紧按住她的头,迫使她接受全部的释放,大股大股炽热粘稠的精液顺着她的食管一一流入胃里,她居然感觉到娇躯的愉悦、感受到胴体潮喷那种压力彻底释放的快感,她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
当男人最终松开手退后时,叶蓁立刻弯下腰剧烈咳嗽,试图清除口中残留的精液和气味。
她因生理不适流出的些许眼泪,一同随着唾液和精液的混合体一起流下,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水渍,她的口腔感觉麻木而陌生,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却又是如此愉悦。
男人整理好裤子,将她这幅因轻微性虐而有些凄惨的模样拍下,他还带着去给他的小姐交差,他瞥了她一眼,还是心疼的俯下身子,轻轻抚摸着叶蓁的小脑袋,“你可以走了,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远离这些权贵的人,因为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变态,可能是因为你的一个动作感到冒犯而要找人弄你”他简单地说,声音里没有任何情感,却还是贴心的脱下自己的大衣为她的娇躯盖上。
叶蓁注视着男人的离开,颤抖着站起身,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污渍。
她将衣服穿戴好,走进夜晚凉爽的空气里,她想起男人的话语,觉得可笑,她已经回不去了,前所未有的分裂感侵袭着她——她现在的外表是高高在上的叶氏千金,而内心早已变成追逐欲望的母狗,为了这些,哪怕是真正将处女献出也在所不辞,内部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地改变,再也回不去。
她拿起电话打通了管家电话,“张叔,来XX大街接我回家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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