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格,那个叫做“林晚”的、鲜活了二十多年的灵魂,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被彻底谋杀了。
现在坐在这里的,只是一具拥有着林晚完美身体的、没有灵魂的人偶。
张伟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扭曲的笑容。他成功了。他创造了一个神。不,他自己,成为了神。
他伸出手,轻轻抬起人偶的下巴,强迫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身后的他。
“看着我。”他命令道。
人偶的眼珠机械地转动,焦点落在了他的脸上。
“从现在开始,忘记你的一切。你的名字,你的过去,都不存在了。”他的声音冰冷而威严,“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他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是你的主人。你的存在,就是为了取悦我,服从我。明白吗?”
人偶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发出了一个生涩的、毫无感情的音节。
“明……白……”
“不是‘明白’。”张伟纠正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残忍,“你要回答,‘是,主人’。”
“是……主……人……”声音依旧干涩,但已经流畅了一些。
“很好。”张伟满意地笑了。他从椅子上拿起一件风衣,披在了人偶的身上,遮住了那件华丽但暴露的礼服。
“现在,站起来。”
人偶的身体像一台精密的机器,立刻执行了指令,笔直地站了起来。
一米七八的身高,让她比张伟还要高出半个头。
但在气场上,她却像一只卑微的蝼蚁。
“很好。现在,我们要开始你的第一堂课。”张伟的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拉着人偶的手,走进了摄影棚内一间私密的休息室。
这里隔音效果极好,是他为今天的“新生”仪式,特意准备的。
他将人偶按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自己则坐在了她的对面,像一个准备授课的严师。
“第一课,认知。”张伟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要重新认识你的身体。但不是用你过去的认知,而是用我赋予你的、全新的定义。”
他站起身,伸出手指,点在了人偶饱满的胸部。
“这里,不再是你的胸。它们是‘乳牛的奶袋’,是为主人提供娱乐和慰藉的工具。它们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被主人玩弄和吸吮。你要称呼它们为‘贱乳’或者‘骚奶子’。重复一遍。”
人偶空洞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嘴唇机械地开合。
“贱乳……骚奶子……”
“很好。”张伟的手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停留在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这里,你身体最核心的部分。它不再是你私密的、高贵的所在。它是‘母狗的骚穴’,是迎接主人肉棒的容器,是为主人生产淫水的淫贱洞穴。你要称呼它为‘骚逼’或‘贱穴’。重复一遍。”
“骚逼……贱穴……”
张伟的手指又移到了她的嘴唇上,那涂着精致唇釉的、曾经令无数男人遐想的红唇。
“这里,不再是你用来吃饭和说话的嘴。它是‘主人的便器’,是用来吞吃主人精液、舔舐主人身体的肉洞。你要称呼它为‘骚嘴’或‘贱口’。重复一遍。”
“骚嘴……贱口……”
他就这样,用最污秽、最下流的词汇,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重新进行了定义。
从头发到脚趾,无一幸免。
而人偶,只是像一个最听话的学生,将这些全新的、屈辱的定义,一一刻录进了自己那片空白的大脑里。
“第二课,服饰。”
张伟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十几双不同款式、不同颜色的丝袜。
有纯黑的,肉色的,白色的;有连裤的,长筒的,吊带的;有渔网的,蕾丝的,还有最淫荡的、裆部开了个洞的开裆丝袜。
林晚过去因为工作的关系,很少穿丝袜,她更喜欢光着腿,展现自己肌肤最自然的美感。
但从今天起,她没有选择了。
张伟拿起一双最薄的、几乎透明的黑色连裤袜,递到人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