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凌晨。
周衍公寓。
女人纤瘦而又线条分明有致的身体,在他平躺的腰上肆意扭动。
激烈扭动的腰部,和淋漓尽致肆意交合的下体,以及结合处不断传来的碰撞水声,加上她贴在他耳边,断断续续的呻吟
肮脏的幻想充斥在他迟迟无法清醒的睡梦里。
自从那晚送陈粒回家之后,他的脑海中就时常浮现出有关于这个女人的身影。
清醒的意识中,模糊的睡梦中
她的身影这几天一直都环绕在他脑海,挥之不去,随影随行。
妖娆的白皙身体在他身上如掠夺般肆意地榨取。
每一次扭动和交合,身体的快感就灭顶般涌至全身。
让他本能地对这种覆灭的快感上瘾,却又深知他并不能沉迷,否则便是万丈深渊。
在他无法清醒的梦里,陈粒就跨坐在他身上。
她穿着那件那天夜里被雨水打湿的白衬衫,纽扣松散地开着,露出锁骨下那道月牙形的疤痕。她的长发垂落,发梢扫过他的胸膛,带着消毒水与血腥混合的气息。
她的双手拉扯着他绷紧的暗灰色领带,在与他交合的过程中,用力绷紧地束缚在他紧闭而微微曲张的眼皮之上。
他越是在她所带来的兴奋中挣扎,她的动作就越狠。
他感受到她紧致饱满的胸脯贴在他硬朗的胸膛上,两只最尖端的乳粒摩挲着他身上每一颗因她而兴奋立起的颗粒。
“周警官”梦里的她俯身,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你明
,她按得更近。
两人如同野兽一样激烈地交吻,互相暴烈碾磨、撕咬着对方的唇瓣。
两张唇同时加剧吐息,同时紧密地互相交换每一拉丝的口液。
下体的快感无时无刻侵蚀着他的大脑,他十分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最无耻的春梦,对象还是一个仇人,一个杀死他妻子的仇人。
他却无法控制本能地,利用她来满足自己肮脏的性幻想。
当达到极致的高潮之时,两人的下体无法分开的紧密碰撞、结合。
剧烈的收缩与释放之中,他听到她在他耳边低吟。
“看啊”陈粒在他耳边轻笑,指尖划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你的心跳得真快。”
她的指甲突然变长,像手术刀般锋利,在他心口划开一道细痕。鲜血渗出,她却低头舔舐,如同品尝美酒。
“多美味啊”她抬头时,嘴角沾着血,“和彭婕的血一个味道呢”
周衍在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背脊。
窗外雨声淅沥,凌晨四点的微光透过窗帘缝隙渗入房间。他低头看着自己依旧紧绷的身体,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梦境太过真实,真实得令人恐惧。
周衍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喘息。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他汗湿的脸和身下不堪的生理反应。他狠狠捶向墙壁,指关节传来的剧痛却无法驱散梦中那种扭曲的快感。
浴室里,冷水冲刷着身体。
下体的欲望即使被冷水冲刷,也依旧灭不下去。周衍盯着镜中的自己,眼睛里布满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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