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知道……”野兽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他的手指强硬地、直接扯开了那层可怜的屏障,冰凉的手指带着粗糙的皮革触感,毫无缓冲地、长驱直入地闯入了那片湿滑泥泞、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领域!
“唔——!!”李慕辰的眼睛猛地瞪大,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瞬间绷紧到了极限,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这野蛮的入侵!
李慕辰在那一波波内外夹击的、令人崩溃的感官风暴中,意识被撕扯得支离破碎。
然而,或许是刚刚在舞台上耗尽了所有的忍耐,或许是这过于直接的侵犯触碰到了他某种濒临断裂的底线,一股极其微弱、却异常尖锐的反抗意志,如同垂死火星,猛地窜起。
在野兽又一次恶劣地按压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引发他无法抑制的痉挛和呜咽时,李慕辰猛地偏过头,避开那死死捂住他嘴的手掌边缘,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和屈辱化成的恶意,从齿缝里挤出破碎却清晰的句子:
“哈……呵……你就……只有这点……本事了吗?”
他喘息着,泪水混着汗水滑落,眼神里却燃烧着一种近乎癫狂的、自毁般的挑衅。
“离了……离了那根冰冷的假玩意儿……离了你那些……昂贵的‘玩具’……你野兽……还算个什么东西?!”
他猛地咳了一声,带着哭腔和极致的鄙夷,嘶声道:
“一个……一个只靠外物逞能的……废物!假男人!”
这句话,如同在沸腾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冰水。
野兽所有的动作,在瞬间停滞。
器材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李慕辰破碎的喘息和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他几乎能听到空气中尘埃凝固的声音。
完了。
这个念头刚升起,他就对上了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里,之前所有的戏谑、玩味、掌控一切的从容,在瞬间蒸发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的、几乎要将人冻结的幽暗与……被触怒的、危险的兴奋。
“哦?”野兽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胆寒。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抽出了那根沾满湿滑黏腻的手指。
李慕辰的心跳漏了一拍。
然后,他看见野兽摘下了那只黑色的半指手套,随意扔在一旁。露出了其下骨节分明、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手。
“看来……”野兽俯身,再次靠近,那巨大的压迫感几乎让李慕辰窒息,“是我太‘仁慈’了,让你产生了……可以挑衅我的错觉。”
话音未落,那只毫无隔阂、带着灼热体温和细微薄茧的手,以比之前更粗暴、更不容置疑的力道,再次闯入了那片刚刚被初步开拓、依旧紧涩不堪的领域!
“呃啊——!!!”
这一次,是真正意义上的、赤裸裸的侵犯!
没有了皮革的润滑与隔阂,指节的棱角、皮肤的摩擦、以及那纯粹由力量和技巧带来的、更具侵犯性和羞辱感的填充与扩张,带来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更为尖锐和真实的痛楚与不适!
“假男人?”野兽低笑着,手腕开始动作,不再是模仿,而是带着一种惩戒和宣示意味的、真正的开拓与侵犯。
他的指节恶意地屈起,撑开那紧致的甬道,带来清晰的、被强行扩张的撕裂感。
“现在呢?感受到‘真实’了吗?”
他的动作变得极具攻击性,手指在那狭窄紧涩的温热内里,开始了更加深入、更加肆无忌惮的探索与蹂躏。
抠挖、旋转、刮搔、甚至模仿着某种更不堪的节奏进行快速的抽插!
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碾过那些最娇嫩、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强行从这具痛苦的身体里,压榨出违背意志的、令人绝望的生理反应和粘腻水声。
“啊……哈啊……不……住手……”李慕辰的抗议变得支离破碎,最初的挑衅早已被这最原始、最直接的暴力侵犯碾得粉碎。
他像一张被反复揉皱又摊开的纸,在对方纯熟而残忍的手法下,被迫攀上一波又一波混合着极致痛苦与耻辱快感的浪潮。
野兽显然精通此道,他精确地掌控着力度和节奏,让他痛,却不让他麻木;让他产生快感,却将这快感与最深沉的羞辱牢牢绑定。
“废物?”野兽的气息喷在他耳边,看着他被自己一只手就玩弄得眼神涣散、口水横流、只能发出无意义呜咽的媚态,声音里充满了冰冷的嘲讽和绝对的掌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是谁,只用几根手指,就把他们高不可攀的‘校花’,操成了一滩只会流水、连话都说不清的烂泥?”
李慕辰的意志,在这最原始、最赤裸的征服方式面前,彻底土崩瓦解。
他再也发不出任何清晰的音节,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如同幼兽哀鸣般的泣音。
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他甚至连对方的一只手,都无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