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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风采之星(第9页)

李慕辰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诞的、被撑开到极致的幻觉——自己的小腹是否都因此而被填满,微微隆起,成了一个承载并证明对方存在与所有权的、不堪的容器。

那股洪流是如此炽热,与体内先前被假阳具摩擦出的火辣痛感交织在一起,冰火两重天,带来一种毁灭性的、令人战栗的感官风暴。

它冲刷着敏感而脆弱的内壁,仿佛带着某种腐蚀性与标记性,所到之处,不仅留下了物理上的黏腻与饱胀,更留下了一种“被彻底污染、从最深处被占据、被打上永不磨灭烙印”的、深入骨髓的认知。

液体源源不断,仿佛没有尽头,固执地、强硬地灌入、填满、甚至似乎要从他身体的其他孔隙满溢出来。

这不再是生理的释放,这是仪式,是宣告——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宣告对他这具身体内部构造的绝对主权和彻底的“征服”。

当野兽最终抽离时,带出的不再仅仅是先前的润滑与他自己可悲的分泌,而是混合了那浓稠、乳白、象征着绝对占有与征服的液体,狼狈地沾染在昂贵的皮质座椅和他依旧微微颤抖的、赤裸的大腿上。

车厢内,那股独特的、浓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的石楠花气息,凝固成了实质,沉甸甸地压在每一次呼吸上,无孔不入地提醒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野兽好整以暇地整理好自己,甚至连呼吸都很快恢复了平稳。

他甚至伸手,用一张柔软的纸巾,以一种近乎诡异的“温存”,细致地擦去李慕辰额角与鬓边湿透的碎发,以及眼角不断涌出的、冰凉的泪水。

“记住今晚。”他的声音平静得像结冰的湖面,却比任何咆哮都更具穿透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打在李慕辰早已破碎不堪的灵魂上,“记住你的身体,不仅外面属于谁,连里面,每一个角落,被什么填满,从此以后,都只属于谁。”

这一次,李慕辰连一丝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只是瘫在那里,像一件被使用过度、并被强行灌注了陌生内容、等待处理的容器。

一股温热的粘稠感正不受控制地从他体内缓缓溢出,浸湿了裙摆与座椅的接触面,带来冰冷而羞耻的触感。

那股依旧在他体内残留的、饱胀的、灼热的、如同活物般的触感,像一个永不冷却的烙印,比任何言语、任何契约都更清晰地告诉他——他已被从里到外,彻底地、永久地征服。

这辆昏暗的、弥漫着占有气息的车厢,成了比任何灯光璀璨的公开舞台,都更令他感到绝望的、被永久标记的、无形的囚笼。

野兽没说话,只是看着他通红的眼眶、颤抖的肩膀,指尖还残留着按遥控器的触感。

车厢里的沉默比任何嘲讽都更锋利,而李慕辰体内的震动还在持续,像一道无形的锁链,将他牢牢锁在“被掌控”的牢笼里——这事实被他亲手血淋淋地揭开,连反驳的力气,都被那阵无法抑制的、细碎的“嗯”声磨得一干二净。

这无声的僵持,比他预想中更快地摧垮了自己。

当野兽终于再次按下遥控器,将那股折磨人的震动调整为一种更深沉、更具穿透力的模式时,李慕辰最后紧绷的弦,断了。

他不再试图挣扎或控诉,而是像一株寻求攀附的藤蔓,在持续的、令他羞耻的生理战栗中,无意识地、颤抖地贴近了热源——那个刚刚还在侵犯他、此刻却成为他感官世界唯一坐标的男人。

他将滚烫的额头抵在野兽坚实的肩膀上,破碎的呜咽被昂贵的衣料吞噬。

野兽似乎低笑了一声,终于启动了车子。

引擎的轰鸣掩盖了某些声音,但掩盖不了李慕辰在自己仇敌的怀抱里,于一路颠簸中,再次被体内持续的、精准的刺激逼上另一次无声高潮的事实。

当车最终停下,他几乎是被野兽半抱着拖出车厢的。

回到那间顶层“爱巢”,门关上的瞬间,外界的最后一丝声响被彻底隔绝。

那扇门仿佛不是关在房间上,而是关在了李慕辰一直紧绷欲断的神经上。

他背靠着冰凉的门板,身体缓缓滑落,却在膝盖触地前,被一股连他自己都未察的、源于崩溃后本能的力量驱使着,猛地转身,一头撞进那个他曾无数次试图逃离的怀抱里。

这个动作并非出于亲密,更像溺水者扑向视野内唯一的浮木,哪怕那浮木是由荆棘铸成。

积蓄了太久的泪水决堤而出,滚烫地砸在对方昂贵的衬衫面料上。他肩膀剧烈地颤抖,哭声是从喉咙深处挤压出的、破碎的呜咽。

“我不是……我不是那样的……”他语无伦次,脸死死埋在对方胸前,声音被布料闷得模糊不清,“我本该……我本该是个男人……”

“男人”这个词一出口,就像触动了某个最终崩溃的开关。

他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这张模糊而冷酷的面孔,绝望地控诉,仿佛想从施虐者那里得到一个答案:

“可我现在每天都在算什么?算哪条裙子更显腿长!算哪个色号的口红更‘斩男’!我跟林薇聊那些明星八卦、护肤心得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全是……全是……”他哽住了,巨大的羞耻感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无法说出后面的话——他想的全是,这些属于女性的、他曾嗤之以鼻的生活细节,不知从何时起,竟然开始变得熟悉,甚至在某些被掌控的、无需自己思考的瞬间,会让他感到一种诡异的、扭曲的安心。

他猛地攥紧野兽的衣襟,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仿佛在拼命抓住自己正在飞速消逝的、名为“李慕辰”的某种本质。

“那些高跟鞋!那些蕾丝!那些甜腻的香水!”他的声音低下去,充满了深入骨髓的自我厌弃,“它们正在把我吃掉……我觉得‘李慕辰’马上就要死了……无声无息地死在这些亮晶晶的、虚无的垃圾里……救救我……或者……或者干脆……”

最后的话语,消散在无法成声的哽咽里。

他没有说完,但那份未尽的祈求——“或者干脆让我彻底变成‘慕辰儿’,别再让我如此清醒地看着自己一点点腐烂、沉沦”——却比任何歇斯底里的哭喊都更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空气里。

这不是反抗,而是彻底的缴械。是他在亲手将自己残存的、属于“男人”的尊严碎片,捧到对方面前,任由其踩踏或收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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