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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锁她(第3页)

直至浪潮渐涌,屈邵眼角爬上秾丽的红,他沙哑着声,气息轻喷在她滴血的耳垂:“别忍着,阿橙。”

苏远澄却是倔强地别过头去,咬死了下唇,不让喉间的一点呜咽溢出。

她眼中明晃晃的嫌恶,让屈邵散了些许的火气又重新燃起,当下沉默不语,只发了狠,势要逼出她的声响。

寒风在耳边呼嚎,园内人的话语声时远时近。

一片荒唐中,苏远澄忽地低低笑出声:“全因我是个无权无势的女子,方能被大人这般折辱罢。”

“……”

“阿橙,你爬得再高,我也能将你锁在身下。”

他的声音很轻,又很重。

*

那夜过后,苏远澄两日都不曾与屈邵说过一句话。

一来是恨他霸王行径,全然不听她的辩白、不顾她的意愿。

二来是她那夜被风寒侵体,病中倦怠,更懒得同他多言。

其实当晚,屈邵便已隐隐知晓自己做得过了,只是沙场主将,理应杀伐果决,向来没有后悔与低头一说。

二人就这般僵了两日,直至一辆自襄镇而来的马车缓缓停在如晦园前。

来人正是盼第。

见数月不见的苏远澄卧病在床,神色尽是惶茫与憔悴,盼第满眼心疼,快步上前握住她的手:“信上不是说长胖了吗?分明说胡话!”

“姐姐总算来了。”苏远澄听着这亲昵的声音,是她来到这世间遇上的第一份难得温情。

鼻尖一酸,就要落下泪来。

“是他吗?”盼第一路见宅邸富丽、守卫森严,心中已有了答案,却仍开口求证。

苏远澄点点头,盼第长叹一声。

四目对视间,一切尽在不言中。

提及此,苏远澄语带愧疚:“是我连累姐姐没赶上院考。”

“哪里的话,”盼第赶忙解释,“是我舍不下襄镇的父老,他们大多习惯了去我那买粮。我便寻了个落难的姑娘,将店面托给了她。那小姑娘年轻,我放心不下,便多留了半月。”

“我写给你的信已言明,阿澄未收到吗?”

苏远澄猜是被屈邵拦下来了,才来装模做样吓唬她,却不欲与盼第浪费时间说这些曲曲绕绕,便摇摇头宽慰道:“许是路上丢了。不过,姐姐的‘帖经’答得向来好,不入书院倒也无妨。”

二人又说了好些体己话。

“说来我这一路顺利得不大寻常,想必后边有人暗中打点。”盼第作思索状,“你不知,我方到城门口,便被请来了此处。”

“我瞧着,是屈邵喊姐姐来当说客了。”苏远澄轻嗤:“也算他有些用处了。”

“阿澄,”盼第轻拍她的手背:“虽说是他让我来宽慰你的,但我本身就想劝你看开些,留得青山在,路还很远,你先得顾好你这小身板。”

苏远澄无奈地笑:“姐姐说的我都明白,只是做起来难。被困在这方寸之地,任人予求,我实在难解心中郁结。”

盼第将她鬓角的垂发理到耳后:“懂就好,我们阿澄向来颖悟,我只怕慧极必伤,你钻了角尖。”

苏远澄狡黠一笑:“我可惜命,来日我还要与姐姐一人做左相,一人做右相呢。”

“你呀,”盼第点了点她的鼻尖,“你志向远大,我只求做个随侍苏左相的文吏,仰您鼻息呢。”

与盼第一番畅谈,让苏远澄心情舒展许多。

盼第风尘仆仆,一路劳顿,她也不好留人用饭,只将米粮店的账册、钥匙所在告知,连同小宅子的秋姨母子一并托付给她,便让暖冬送盼第出去。

不多时,房门再次被推开。

苏远澄还诧异暖冬回来得这样快,却对上一双凉薄的眼,竟是屈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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