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不解。
“是不是小彩彩让你难过了?”
“它就是不听话,我回去就让爸爸把它关起来。”
初雪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朵朵。。。。。。你。。。。。。”
朵朵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小嘴微微嘟着。
“姐姐,你放心啦。”
“我又不是第一次碰到小彩彩的分泌物了。”
“爸爸说过的,这个东西不能吃,但是可以摸。”
“以前我不小心弄到手上,爸爸就会给我涂一种凉凉的草药,涂上去就不见了。”
初雪狂奔的脚步,停了下来。
她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怀里一脸认真的朵朵。
什么?
不是第一次碰到?
涂点草药?
那可是全世界毒性最强的脊椎动物!
那可是两微克就能要人命的剧毒!
涂点草药就好了?
你爸爸是华佗在世,还是扁鹊重生啊?!
直播间里,也因为朵朵这句童言无忌的话,也沸腾起来。
【???我听到了什么?不是第一次?】
【草药?妹妹你确定是草药,不是直接给你准备后事用的草席?】
【这孩子的爸爸到底是什么神人?我的世界观已经开始崩塌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可能,这只蛙根本就不是黄金箭毒蛙?】
【楼上的,别做梦了,李教授都亲自下场认证了,还能有假?】
【那这怎么解释?难道这小女孩天赋异禀,百毒不侵?】
朵朵看着初雪呆滞的表情,以为她不相信。
她挣扎着从初雪怀里探出小身子,伸手指着那只金灿灿的小青蛙。
“不信你看。”
说着,她那只沾着毒液的手,就想顺手再去摸一下小彩彩的背。
“别动!”
初雪吓得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
那柔软的小手被她紧紧攥在掌心,初雪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手心里的冷汗。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又一次凝固了。
专家口中“几分钟就会发作”的死亡倒计时,似乎已经悄然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