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碧君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丰满的胸脯随着他的撞击剧烈晃动,黑亮的长发散落开来,平日里那副冷艳的面容此刻只剩下妩媚与淫荡。
"师妹这幅春态,说是咱戒律堂青鳞堂主,怕是没人敢信。"
左文宾戏谑道,阳具抽出,只留圆首在穴口,然后猛地全根没入,激起岑碧君一阵高亢的浪叫。
"你……啊……混蛋!"
她骂道,可花穴却越发湿润,紧紧吸附着那根肆虐的肉棒,腰肢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迎合。
左文宾抓住她饱满的臀肉揉捏把玩,感受着那紧实中透着柔软的美妙触感。
岑碧君修炼青鳞功多年,早已将身体调教得极尽妩媚,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勾人心魄的媚意。
"师妹,你是不是对那司马夜有别的想法?"
左文宾忽然问道,下身抽插的速度却并未减慢。
"胡言!啊……我怎会……对一个小辈……"
岑碧君喘息着回应,可眼中闪过的一抹慌乱却被左文宾捕捉到了。
"呵,不诚实的女人,"
左文宾冷笑:
"你那青鳞媚功大成之日就在眼前,需要一个阳气旺盛的童子作为最后一步的采补对象,司马夜恰好符合条件,师兄我说得对吗?"
岑碧君闻言,眉头微蹙,可很快又被情欲所掩盖。
体内青鳞功随着情潮波动,一缕缕真气在经脉中肆意流淌,每一次都让她的敏感度提升一分,此刻已到了极致,左文宾的每一次抽送都能引起她全身的颤栗。
"你……唔……胡言乱语!"
左文宾不再追问,只是加快了抽送的频率,每一下都狠狠撞击在她最敏感的一点上,龙头更是直抵宫口,引得岑碧君浑身颤抖,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他的腰部。
"师妹,口是心非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左文宾抓住她的两只巨乳揉捏拉扯:
"若是想要那小子,不如坦白说出来,何必装作要严惩他的样子?"
"住口!啊……用力……那里……"
岑碧君已被快感冲昏了头脑,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随着体内快感的积累而浪叫连连。
左文宾见她这般淫荡模样,更加卖力地抽送起来,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淫靡的水声在偏殿内回荡。
"师妹,我敢打赌,你肯定偷偷幻想过他如何肏你,对吗?"
"没有!啊——"
左文宾龟楞狠狠刮过那腔道内最敏感的一点,引得岑碧君惊呼一声,身子猛地弓起,花穴剧烈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在左文宾的阳具上。
左文宾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抓住她的柳腰猛烈抽送,又快又狠。
"在你的想象里,是你把他抱在怀中,还是他把你压在身下?"
他低吼道:
"说实话!"
"唔……你这恶人……"
岑碧君被他撞得话都说不完整,余韵还未散去,又一波强烈的快感袭来:
"我……我是想……想采补他……但没有幻想过……啊……"
"还在撒谎!"
左文宾一把将她翻过身,让她趴在案几上,然后从后面再次插入,这个角度能进入得更深:
"师妹若不说实话,今日就别想下这张案几。"
岑碧君被他从后面狠狠贯穿,发髻散乱,玉佩随着身体的晃动叮当作响,高高翘起的浑圆臀部被撞击得泛起阵阵肉浪。
她雪白的玉臀像成熟的蜜桃般饱满丰腴,在左文宾每一次猛烈的撞击下颤动不已,泛起诱人的涟漪。
"我……我是想他……想他的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