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晚上,他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妻子被这两个小黑人反复侵占,一次次被插入、抽送、灌满,每一次都深到她尖叫、痉挛,身体痉动着喷涌快感。
而他自己像条狗一样,被她的手、她的嘴巴,在不经意的余暇中随便安抚地榨出精液。
一次、又一次。
最后,他甚至主动跪倒在地,在两个少年淡然的注视下,颤抖着张开嘴,用舌头去清理妻子蜜穴中残留的、混合着望巴与律茂精液的黏稠液体。
舌尖舔过她红肿的穴口,舔过那些滚烫浓腻的白浊,他的喉咙一颤一颤,脸颊上泪水与精液交汇。
而雅雯,只是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声音温柔得仿佛是主妇哄宠物:
“老公真好……把里面的也舔干净,不准浪费。”
他喉咙一动,像是吞下了命运本身。
蓝浪,终于彻底沦陷了。
在那一夜之后——
一切都变了。
表面上,他们依旧是一个完整的家庭,四人同住在这栋熟悉的屋檐下,依旧维持着所谓的“亲情”面具。
可从那天开始,他们之间的角色,早已彻底颠覆。
望巴,成了真正的主人。不仅掌控了这个家的节奏,也彻底掌控了女人的身与心。
雅雯,不再是蓝浪的妻子,而是望巴的情妇……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他的“专属女奴”。
她的肉体和忠诚,早已不再属于那个她曾发誓厮守终身的男人。
律茂呢?
则被自然地接纳为这个新关系中的“情人”一角,他的存在既是欲望的参与者,也是征服的见证者。
而蓝浪……
他从“丈夫”沦为佣人。
没有人明说,但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在不断提醒他,他在这个家的地位,只剩下卑微、从属与服务。
不只是望巴与律茂心知肚明,连雅雯自己都清楚,而最讽刺的是连蓝浪自己,也早已默认了这一切。
从那天起,夫妻卧室里只剩下三个人的喘息与呻吟。
望巴、雅雯、律茂三人共眠共欢,每夜淫乱不止,夜夜高潮不断。
而蓝浪呢?
被安排在客厅的沙发上,孤零零地度过一个又一个夜晚。
没有人会对他说一句“晚安”,更没人关心他冷不冷、累不累。
他唯一的“慰藉”,就是每天深夜回家时,桌上孤零零摆着的一盘冷饭。
那是留给他的“晚餐”,没有温度,也没有感情。
其他三人早已锁上卧室的门,在昏黄灯光下展开新一轮的交欢。
房门背后,是呻吟声、水声、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门外的他,只能握着冰冷的筷子,咀嚼着属于“局外人”的现实。
这一切,持续了整整三个月。
三个月的堕落,三个月的服从,三个月的无声认命。
直到有一天——
雅雯终于怀孕了。
那个清晨,她站在浴室门前,望着验孕棒上的红线,沉默了许久,最后露出了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
她没有第一时间告诉蓝浪,也没有解释孩子属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