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下,她巴不得离远一点。
温颂压下质问自己一万遍为什么要逗他的冲动,水润的眼眸瞪向他,“你干嘛……”
刚一启唇,男人就低头亲了下她的唇瓣。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亲吻。
以往的吻,比这深入、比这持久、或比这动情的都有。
但还是温颂头一次,被亲得脸颊连带着脖颈,都瞬间爆红,如一只煮熟的虾米。
她想问什么,还没问出口,男人又亲了她一下。
每次都是蜻蜓点水般。
每次亲完,也都是好整以暇地,定定地看着她。
如此反复了三次,温颂终于反应了过来。
这狗男人,耍无赖!
逼着她再叫一次。
她有些羞窘,硬着头皮看着他,“你故意的。”
很笃定。
“对,故意的。”
男人也承认的很快、很坦荡,然后,又一瞬不瞬地睨着她。
似乎在说,你刚才不也是故意的。
他不过是有来有往罢了。
男人的眼神炙热又滚烫,温颂被看得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
她很确定,他还是要脸的。
否则,他只怕就不是这样亲一下而已了。
但是,她也不能再考验他的忍耐力了,“再、再叫一声就可以是吧?”
毕竟,他曾经在只有一门之隔的时候,也按着她亲过好半天。
商郁点头,“嗯。”
温颂只能溜之大吉,立马连点语气都没有地开口:“哥哥。”
相当敷衍。
“阿郁?”
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敲了一下,霍让意味深长的声音传了进来,“你这手洗得有点久,差不多该开饭了。”
温颂瞬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顿时恼羞成怒地瞪向商郁,挣扎着想走。
“来了。”
商郁只随意地扬声应了一声,还是没有松开的打算,盯着她,“不走心不算。”
要求真多。
温颂一想到外面一老一少都在等着他们,急了,“哥哥!哥哥!行了没?”
对味儿了。
这个语气,最像小时候的她。
过去,她总是喜欢对他直呼其名,商郁商郁商郁。
只有在他强行纠正的时候,她才会这么不耐烦地叫他几声。
哦,还有有求于他的时候。
但那时候,就是撒着娇,可怜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