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容瑟冷笑:“你带人封了本王的酒楼,抓了本王的伙计,还有脸问?”
&esp;&esp;感谢原主权势滔天,给了他肆意妄为的机会。
&esp;&esp;容瑟无比庆幸,但神色也冷得阴沉,好似蒙上一层细碎的灰,阴郁暴怒。
&esp;&esp;孟化战战兢兢道:“这,这,误会一场,是有人报案……”
&esp;&esp;“刚有人在浮生楼闹事,孟大人的人就能破门而入。”容瑟盯着他,句句紧逼,“有人报案,孟大人不查案,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本王现在到要问问你,苦主在哪啊?”
&esp;&esp;孟化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祝家找上他时,说浮生楼东家无权无势就是个身怀异域菜谱的厨子,他这才肆意妄为,这场局做得也粗糙无比,哪里有什么苦主?
&esp;&esp;见他答不上话,容瑟冷笑:“怎么,苦主都找不着了?本王帮你找找。”
&esp;&esp;说罢,他轻轻拍了两下手,扬声:“云初。”
&esp;&esp;云初立刻带人押着两个人上来,正是在浮生楼闹事的商人主仆。蓝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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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蓝莺也没想到容瑟会亲自来,愣了一会儿,才摇摇头说:“没事,还没上大刑呢。”
&esp;&esp;容瑟攥了攥拳。
&esp;&esp;也就是说,若是云稚晚到一步,蓝莺还不知要受什么罪。
&esp;&esp;“天子脚下啊。”容瑟缓缓地冷笑出声,他本就薄情的面相在发怒时更加阴郁,“官官相护,公然欺民,好一个京兆府尹,云稚——”
&esp;&esp;云稚应声:“臣在。”
&esp;&esp;容瑟吩咐:“将孟化同那两人一并押送大理寺,由大理寺审查此案,务必,”他语气遽然沉重,“务必,给本王将该审的都审出来,本王要听听孟大人在任期间,到底做了多少事。”
&esp;&esp;云稚领命直接下令押着几人离开,云初走到蓝莺身边上下打量,脸色也阴沉着,“你怎么样?”
&esp;&esp;蓝莺眼见着周围人都差不多走没了,才悄悄龇牙咧嘴地吸气:“疼啊,能不疼吗?这群孙子,姑奶奶迟早讨回来。”
&esp;&esp;云初放心了,点头说:“这不给你找场子呢。”
&esp;&esp;容瑟走过来提醒:“行了,叙旧回府再说。”说完,又吩咐云初:“给这丫头找个郎中看看,都伤哪了。”
&esp;&esp;蓝莺点点头,轻声哀叹:“饿死了,饭还没吃呢。”
&esp;&esp;容瑟见她还惦记着吃,哭笑不得,“回去给你煮个鱼汤,补补身子。”
&esp;&esp;蓝莺灵动眨眼,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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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蓝莺身上都是些皮肉伤,不曾伤筋动骨,郎中留了个方子就被送出王府。
&esp;&esp;王府推迟一个多时辰的午膳总算摆上餐桌——一大盆番茄鱼,汤汁酸甜浓郁,鱼片鲜美滑嫩。
&esp;&esp;菜刚上桌,定北侯就来了。
&esp;&esp;于是请上来一起吃。
&esp;&esp;梁慎予头回吃番茄,惊艳不已,问道:“这是何物?”
&esp;&esp;容瑟顺口:“就那天花圃里的小红果,叫番茄。”
&esp;&esp;说完,两人同时面色微妙地顿住须臾。
&esp;&esp;梁慎予如有所思地瞧向王爷不自在的神情,落落大方地坦然说:“原是如此,早年只当这东西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