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精液味好像还残留在皮肤上,我赶紧转过身,假装伸懒腰:“嗯,知道了,老公。你先去忙吧,宾客们该到了。”李晨亲了我额头一口,就穿上衬衫出门了。
他要先去迎客,接待从国内飞来的亲友,还有他在硅谷的同事们。
门一关,我长舒了口气,瘫在床上,却又忍不住闭眼回想起昨晚的疯狂:Rico的鸡巴在屁眼里抽插的灼热,Tyler内射时的低吼……天哪,我是疯了吗?
婚礼当天,还想着这些下贱的事。
五年来的克制,就这么崩盘了。
可一想到那些黑屌的粗长,那股痒意又从逼里涌上来,我手指不由自主地滑下去,轻轻揉起阴蒂来,直到化妆师敲门时,才勉强停手。
化妆师是个岛上的本地女孩,笑容甜美,手艺一流。
她帮我坐下,先涂了保湿霜,然后一层一层上妆:粉底遮住眼圈,腮红晕染出幸福的红润,眼线勾勒出妩媚的弧度,唇膏是淡淡的裸粉,配婚纱正好。
“MissZhao,youhavesuchbeautifulskin,likeporcelain。”(赵小姐,你的皮肤真美,像瓷器一样。)她夸张地赞叹,我笑着回应:“Thankyou。Makemelooklikeadreambridetoday。”(谢谢。今天让我看起来像梦中新娘。)妆化好,她帮我穿上婚纱。
那件白色蕾丝长裙,V领设计,露出精致的锁骨,裙摆层层叠叠,像海浪般轻盈。
腰部收紧,托起我的胸部,让奶子看起来更丰满。
镜子里的我,美得像画中人。
妆画好后,离婚礼还有一个多小时。
我拿起手机,给Vicky发消息:“快来我的房间,换伴娘装!”她秒回了个鬼脸表情:“马上,姐妹。昨晚爽翻了吧?等会儿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在阳台上吹风,海风咸咸的,远处浪花翻滚。
脑子里又开始乱想:如果李晨知道我昨晚被四个黑人轮操,会怎么看我?
一个贱货?
还是个骗子?
内疚像针扎,可下面却又湿了。
突然,门铃响了,我赶紧开门,Vicky走了进来,头发还乱着,身上一股酒味和……精液的腥臊?
“Vicky!你怎么才来?化妆师就在我屋里呢,赶紧去冲洗一下,再换衣服和化妆!”我拉她进门,她扑哧一笑,凑到我耳边跟我说:“Tyler说了,你的新娘逼操起来太舒服了,射了一次还想再来,我就把他们领到我房间里了。
要不然,你过去再找他们玩玩?”我瞪她:“Vicky,我都穿好婚纱了!中午就要婚礼了,你还怂恿我?李晨在楼下迎客呢!”她爬起来,凑近我,双手按住我的肩膀,眼神狡黠:“正因为穿婚纱才刺激啊,想想看,纯白的新娘裙下面,其实是被黑屌操得淫水直流、精液灌满子宫的样子,是不是很刺激啊?去吧,门卡给你,我帮你把风。”她塞给我她的房卡,推着我往外走。
我脑子嗡嗡的,理智在叫停,可身体已经热了。
逼里那股空虚,像在乞求填充。
禁不住这份诱惑,我抓着门卡,鬼使神差地溜出房间。
走廊上空无一人,我心跳如鼓,裙摆扫过地毯,发出沙沙声。
来到Vicky的房间,我刷开房间门,一股浓烈的男人味扑面而来。房间里乱成一团:床单皱巴巴的,四个黑人都赤着身子,懒洋洋地躺在床上。Tyler第一个看到我,眼睛亮了:“Holyfuck,thebrideinherdress!Cometogetblessedbeforethebigday?”(天哪,新娘穿婚纱来了!大日子前来求祝福?)Jamal坐起来,鸡巴晃荡着:“Lookatthatwhitegown。Betitsgonnagetdirtysoon,slut。”(看那白裙子。赌它很快会脏,骚货。)Rico和BigMike大笑,Rico拍拍床边:“Getoverhere,dirtybitch。Onyourknees。”(过来,臭婊子。跪下。)
他们的羞辱像火苗,点燃了我脑子里的热血。
我本该转身跑开,可双腿发软,脑子发热,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婚纱的裙摆铺开,像朵白云,我低着头,爬过去。
膝盖摩擦地毯,有点疼却又让我心里兴奋。
爬到床边,Tyler先伸出脚,踩住我的肩膀:“Goodgirl,youreallycrawllikethebitchyouare。Begforblackcockonyourweddingday。”(好女孩儿,你真的像母狗一样爬。现在在你婚礼当天乞求黑屌吧。)我喘息着,声音颤抖:“Please…fuckme…Ineedyourbigblackcocks…makemeyourcumdumpbeforeIsayIdo。”(求你们……操我……我需要你们的大黑屌……让我当你们的精盆,在我说‘我愿意’前。)他们哄笑,Jamal抓起我的头发,拉我上床:“Goodgirl。Butwerenotusingrubbersnow。Everyloadgoesinside—pussyorass。Wewilltrythebreed-the-brideplay。”(好女孩。但现在我们不戴套了。每发精都要射在你体内——逼或屁眼里。我们要玩播种新娘的把戏。)
Tyler先上。
他把我按在床上,掀起婚纱裙摆,蕾丝内裤已经被淫水湿透。
他扯掉内裤,龟头直接顶上逼口:“Lookatthissoakedcunt。DrippingforBBCalready。”(看这湿逼。已经为大黑屌滴水了。)一挺腰,整根捅入,婚纱的布料摩擦着我的奶子,我尖叫:“Ahh!Tyler…sodeep…fuckyourmarriedslut!”(啊!Tyler……好深……操你的已婚骚货!)他抓着我的腰,狂抽猛送,龟头撞击子宫,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婚纱的V领被扯低,奶子弹出来,他低头咬住乳头,拉扯着:“Thesetitsbouncinginyourdress…gonnacumquick。”(奶子在裙子里晃……要快射了。)我扭腰迎合,逼肉绞紧:“Inside…shootinmywomb…makemepregnantonmywedding!”(里面……射进子宫……让我在婚礼上怀孕!)他低吼,精液喷射,烫得我高潮,子宫像在吸吮,每一股都灌得满满。
没等我缓过神,Jamal又接上了。
他把我翻成狗爬式,婚纱堆在腰间,屁股高翘:“Assup,bride。Timeforthebackdoor。”(屁股翘起,新娘。该走后门了。)他吐了口唾沫在龟头上,对准屁眼,一寸寸推进。
肠壁被撑开,那种撕裂的痛快让我眼泪直流:“Ohgod…itssplittingme…deeper,daddy!”(哦天哪……要裂了……深点,黑爹!)他拍打我的屁股,留下红印:“TightAsianass。Gonnaflooditwithmysperms。”(要用精液淹没掉你这紧致的亚洲屁眼。)他的抽插越来越快,鸡巴刮着肠道,每下都顶到深处。我伸手揉阴蒂,逼里的精液被挤出,顺着大腿流下:“Yes…fillmyass…Imyourwhorebride!”(是的……灌满屁眼……我是你婊子新娘!)射精时,他死死顶住,热流直冲直肠,我的屁眼不住地痉挛,直到他把鸡巴拔出,还在一抽一抽地泛着精液。
Rico是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