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灯亮着,床上的人已经意识不清,像是陷入了沉睡,但是让人无法忽然他满脸的潮红。
满屋都是挥散不去的情热潮意在本就粘热的空气中肆意涌动,翁萦只能暗自庆幸刚才回去打了抑制剂。
翁萦俯下身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惊人,烧得厉害,她试图叫他的名字唤醒他,人却毫无反应。
晏溪双眼紧闭,睫毛跟主人感同身受般不受控制地轻轻抖动,双唇抿紧,小嘴像是被烧得红红的,额间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睡衣也被浸湿,整个身子蜷缩起来微微发抖,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未成年oga第一次发情是很他们一生中很重要的阶段,翁萦不敢直接帮他打抑制剂,只能打横抱起送去医院急救,翁萦把他小心放到车后座,火速赶往医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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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厥的晏溪很快被oga急救部门的医生带去检查做急救,翁萦坐在外面等结果。
把晏溪交给医生后翁萦安心了不少,大脑开始冷静下来,找个空闲的椅子坐了下来。
脑海却突然不适宜地回想起刚才抱着晏溪的触感。
oga全身轻飘飘的,看着瘦,抱起来更是没多少肉,但身体又软得不像话,身上炙热得过分,像团火热的棉花,又软又轻。
翁萦单手揉揉眉心平复这个奇怪的念头。
半小时后医生出来,oga被推到观察室,翁萦上前询问情况。
医生出来神色如常:“oga首次发情,伴随发烧,手脚无力,浑身酸软,这种情况也不少见,只是他的症状严重一点,好在你送来的及时,现在没什么事了。”他对翁萦说完就示意她可以去看病人了。
观察室内,原本昏迷的人已经醒了,只是还有些虚弱,整个人看上去蔫巴巴的。
晏溪的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小脸正常红润不少,后颈被医用抑制剂贴得严严实实,小小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睁着大大的杏眼看着她,翁萦忍不住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
“现在还难受吗?”
“好多啦。”晏溪声音透着些许哑,软绵绵的又没什么力气。
晏溪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的房间里,额头烧得很烫,应该是发烧了,自己好像一下子昏迷过去,醒来就看见两位医生围着自己,给自己打抑制剂,做其它处理。
他知道这里是医院,姐姐送自己来医院了。
他的身上披着一件暗色的外套,是翁萦的外套,夜晚风凉,翁萦见他穿着睡衣,便从车上拿了一件她穿过的外套给他盖上。
晏溪下意识把头埋进衣服里,外套里有翁萦的味道,令他整个人放松下来。
翁萦声音柔和,对待生病的小家伙尽可能温柔:“医生说在医院观察一小时,指标一切正常的话就可以回去了。”
“好。”晏溪乖乖点头,他不喜欢医院,他想回家。
翁萦拿了张椅子坐在晏溪病床边上,双手在胸前交叉,头扬起抵着病房白色的墙壁,眼睛微微闭上。
她离晏溪很近,晏溪只要一转头鼻尖就能凑到她的衣服,继而闻到她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