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之间,自有一股超凡脱俗的潇洒气度。
与他诗中那狂放不羁的形象竟是无比契合!
“嘶!”
“好一个玉面郎君!”
“果然!能写出那般诗词的,合该是这等人物!”
“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气质超群!这才是谪仙该有的模样啊!”
“若是哪个糟老头子或者丑八怪,那才叫暴殄天物,让人不服呢!”
众人一见李恪真容,顿时纷纷赞叹起来。
原本还有的一丝嫉妒也化为了叹服,才子佳人,本就该是如此模样。
李恪站在廊上,对着神色各异的宾客拱了拱手,笑容懒散中带着一丝戏谑:
“呵呵!既然苏大家盛情相邀,太白若是再推辞,倒显得矫情了。诸公,承让,承让哈!”
这番姿态,更是引得楼下众人一阵哄笑:
“李公子!你就赶紧去吧!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让苏大家等得心焦啊!”
“哈哈哈!是啊李兄,良辰美景,佳人相候,还在此与我们啰嗦什么!”
“快去快去!吾等祝你……文思泉涌!哈哈!”
一些粗豪的富商挤眉弄眼,说着一些带着颜色的玩笑话,引得全场爆笑。
李恪哈哈一笑,对这些起哄照单全收,再次对着西方随意拱了拱手。
这才转身,跟着早己等候在楼梯口的巧云,向着苏妙卿的闺房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
二楼另一处包间帘子,被人粗暴地掀开。
长孙涣面色阴沉,快步从里面走了出来,恰好拦在李恪前方的楼梯口。
卢昌南跟着走了出来,看到李白如此年轻,面容俊朗,气质超然,不由得愣了一下,心中暗赞一声:
“好一个翩翩少年郎!竟有如此惊世之才!”
他虽是长孙涣请来的枪手,但文人自有风骨。
对于真正有才华的人,还是抱有敬意的。
卢昌南上前一步,对着李恪郑重拱手:“在下范阳卢昌南,见过李兄!”
“李兄之诗才,如皓月当空,光华万丈,昌南心悦诚服,自愧弗如!”
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态度客气,李恪自然也报以礼貌,拱手还礼:
“卢兄过誉了,侥幸而己,侥幸而己!”
一旁的的长孙涣,根本没这份闲心客套。
他目光不善地打量着李恪,见李恪并非他所熟悉的任何一家权贵子弟。
长孙涣心中的忌惮顿时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基于家世的优越感。